“總算捉到你了!”
蘇言傾氣喘吁吁地抓住四處亂竄的小朱雀,一把拽掉它嘴里叼著的小兔子。
“兔兔這么可愛,你怎么可以吃它!”
“而且它還比你大那么多!”
“你吃了它,會被噎死的!”
小朱雀焦急地飛來飛去,替自己辯解,“唧唧!”
是小兔子要我帶它飛的啊!
娘親,你冤枉我了!
蘇言傾聽不懂它在唧唧什么,左手揪著小兔子,右手拎著小肥鳥,語重心長道:“我知道最近這段時間,你伙食不好,每天只能啃靈果。”
“等離開千佛寺,我就給你捕一堆野獸吃,好不好?”
小朱雀不滿地側過頭:娘親又在畫大餅,每次給我捕獵的,都是爹爹好不好!
就在一人一鳥一兔,上著親子教育課的時候。
“蘇施主,可否隨我去佛殿一趟。”
釋迦的聲音如天籟。
蘇言傾聞言,回頭一望。
佛子今日穿的是正紅色袈裟,莊嚴神圣,臉上已不見頹然之色,又恢復了往日清冷平和的沉靜。
蘇言傾看著他眼中無波無瀾的目光,心中松了口氣。
看樣子,佛子已從昨晚的崩潰中,緩過來了。
她隨即想起在捉女鬼之前,鬧的烏龍,又緊張起來,雙手遞過小兔子,“這......這是你們養的小兔子,我家朱雀不小心叼著玩,對不起呀,現在物歸原主。”
蘇言傾頭皮發緊,心中暗道:可千萬別提秘籍的事啊!
而在釋迦的眼中。
冬日暖陽的晨曦,灑落一地。
照在少女精致漂亮的側臉上,分外柔美。
陽光下,少女白皙透亮的手指,令她手中的小兔子,都顯得可愛了幾分。
釋迦看見她面色緊張,秀眉輕蹙,雙眸不敢直視他。
心中知曉,少女多半還在為昨晚的那本書,而尷尬。
他抬手接過小沙彌們養的兔子,目光柔和,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無妨,這兔子只是在和蘇施主的小靈獸玩耍。還請蘇施主隨我去正殿吧。”
蘇言傾胸口大石落下,松了口氣,點了點頭,遠遠跟在佛子身后,去了正殿。
然而。
等她到了正殿門口,卻看到一位氣蓋山河的光頭壯士!
一身蓬勃的肌肉,都要把黑色袈裟,給撐爆了似的。
而且頭頂那九個黑色戒疤,真的有股強烈的匪氣!
最關鍵的是,五官英挺又深邃,一看就是妥妥的,武俠男主的長相!
蘇言傾兩眼放精光,感覺看到了金庸老先生筆下的,江湖俠士的原型了。
不過她可沒失禮,悄聲問身旁的佛子,“這位佛修是誰?”
還不等佛子開口,那位力拔山兮氣蓋世的佛修,眉峰一挑,先發制人:“這位蘇施主,今年幾歲?”
蘇言傾神情復雜地皺著眉。
想不通。
這個人都不認識她,干嘛要問這種問題。
他難道不知道,在修真界,隨便問一個女修的芳齡,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嗎?
她瞥了一眼身旁臉色陰沉的佛子,沒好氣地回道:“十八歲,怎么了?”
佛修聞言,臉色有些復雜難辨,“沒什么,看你修為已至金丹期,真是年輕有為,想問問你的骨齡。”
蘇言傾不傻,對方的回答,明顯就是在敷衍她。
她有些沉不住氣,想問出真正的原因。
這時,釋迦佛子忍不住了,語氣不善,維護道:“虛竹師叔,這位是千佛寺的客人,請你放尊重點!”
“師父請您回來,是主持浴佛法會的!”
“后院的女客,還請您不要肆意接近!”
“她不像你那些紅顏知己,是可以隨意招惹的人!”
眼見向來清冷如冰的師侄,都罕見的發了火。
虛竹在心里默默嘀咕,看樣子小阿閑之前八卦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
他連忙收回肆意灑脫的動作,岔開的大腿迅速合攏,正色道:“我什么時候一堆紅顏知己了......我明明就只追過一個......”
眼看師侄又要念叨,他雙手作出“行了行了,不要說了”的動作。
“知道了,說正事。我聽說你們昨晚抓到了一個女鬼,似乎和修羅族有關?”
“師兄讓我過來看看,說不定我能讓那傀儡開口說話。”
此時,接到通知的謝清玄和顧寒臣,也來到了大殿。
看到少女目不轉睛地盯著,一位氣宇軒昂的猛男佛修。
兩人臉色皆一沉,周身的溫度驟降,強烈的低氣壓,籠罩在整座大殿內。
***
魔界。
這幾日和陸玄墨,相處下來。
慕容逸發現,對方似乎對無極宗并無惡意。
甚至連小師妹是九陰之女的事情,也沒跟魔尊提起。
似乎對方只是想幫他,獲得魔尊太子的身份。
可他能明顯感覺到,這位魔尊父親,純粹是將他當作血脈繼承人看待,冷漠又疏遠。
雖然他在魔界的待遇,還算不錯。
的確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下。
人人見他,都要尊稱他一聲,太子殿下。
可沒有小師妹的魔界,又有何意義。
慕容逸想要離開這里了。
此時,傳音令里響起了陸玄墨的聲音:
“速來大殿,魔尊有事情,要交待你我。”
“記住,一會兒不管魔尊說什么,你都不要拒絕,一定要誠懇地點頭接受。”
“如果,你還想再見到蘇言傾的話,就按我說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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