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奕揚出手以前,她們都以為對方不過是元嬰期的修士。
無非是多了一件皇帝的新衣,無足輕重。
臣夕的感官最為敏銳。
他覺得對方盯著蘇言傾的眼神有些詭異。
就好像獵人看到了獵物般的銳利。
可對方只是區區元嬰期的皇帝,難不成有膽量挑釁他們這群大乘期的強者?
在妖界,強者對于弱者都有天生的優越感。
臣夕也不例外。
誰料就在臣夕站起身的一剎那。
蘇奕揚毫無預兆的動手了。
他什么也沒說,只是朝著蘇言傾的方向輕佻一笑。
而后,他輕飄飄的將手中的一顆七彩石捏碎。
七彩石碎裂的瞬間,昏暗的地底閃耀出彩虹般的耀眼光芒。
這一幕,令在場幾人臉色驚變。
然而事情發展的太快,又有結界阻攔,他們即便是察覺到不對勁也阻止不了。
那平靜如死水般的龍脈,瘋狂吸收著七彩石里散發的能量。
龍脈宛如得了命令一般,突然間揚起了滔天波瀾,沖天而起。
金燦燦的河流好似藤蔓般,向著五人席卷而來。
臣夕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當即用全身的妖力來對付龍脈的攻擊。
為時已晚。
鋪天蓋地的龍脈之水,對于修真界和妖界的人而言,具有絕對的控制力量。
他們全身的靈氣仿佛被吸干了一般,只能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僅僅一瞬。
除去蘇言傾外,在場所有人全都被強大的龍脈河流卷入其中,不見蹤影。
“蘇奕揚,你這是在干什么?”
蘇奕揚挑了挑眉,“哦,這就是我開出的條件。”
“我看他們不順眼,就都埋了。你放心,就算你跳進去救他們也沒用。”
“在人界,一切都由我說了算,就連這龍脈都只能乖乖聽從我的吩咐。”
對方囂張的模樣,令蘇言傾一陣惡寒。
她也算是見識過不少反派,可從沒見過像蘇奕揚這種一言不合就團滅的架勢。
最可怕的是,就連大乘期的強者,在龍脈的面前也不值一提。
他們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悄無聲息地墜入了龍脈之中。
這一點,讓蘇言傾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你......”她面色陰沉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顫顫巍巍道:
“你到底想讓我幫你做什么?如果他們出一點事,我就算同歸于盡......”
蘇奕揚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似乎算準了她不會拒絕。
“我要你......”
蘇言傾萬萬沒想到這位野心勃勃的新晉皇帝,竟然是個貪圖美色的昏君?
她知道自己的容貌在人界,確實算得上數一數二的美色。
但對方......不應該是專注事業線的梟雄嗎?
很快,蘇言傾就被打臉了。
“......幫我穩固朝堂,并且成為我蘭月國的國師。”
“只要你肯替我解決掉龍脈枯竭帶來的影響,這些人我都可以還給你。”
蘇奕揚恢復正色,指尖又捻了一枚七彩石。
“還有你偷走的幾顆七彩石都必須要還給我,這玩意兒只有人皇能用。”
“如果你試圖復刻我剛才的行為,我相信龍脈會讓你感受一下反噬的力量有多可怕。”
“我的神女,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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