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晚上十二點才離開周振山家。
倒不是他不想留宿。
實在是周雨晴抗拒,態度挺堅決,堅決不讓他得逞。
這讓他挺遺憾。
不過更有斗志。
追求這樣的女人才更有成就感。
之前那樣直接送到嘴邊,反而有點沒啥滋味。
嘿嘿嘿。
石磊開車直奔徐靜家。
敲門進去,直接貼上去把徐靜摟得結結實實,剛親上去,卻被徐靜推開。
“咋了?”
“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我先洗個澡。”
等石磊洗完,徐靜已經回到床上,背對著門口,好似睡著了。
睡著了?
不。
絕對不是睡著了,而是生氣了。
女人啊,不論大小個頂個都是醋壇子,尤其是男女關系這個層面上,就沒有不吃醋的女人。
有不吃醋的?
那是真沒把你當回事兒。
但凡稍微在意你一點,發現你和別的女人有親密關系,必然吃醋。
哪怕是足浴店的女技師,當你點了別人而沒點她的時候,她都會吃醋,何況情侶之間。
不過嘛,吃醋正常。
不要怕。
更不能自亂陣腳。
只要技術好,腳踏多少條船都不怕。
經常有某個男人同時劈腿多少個女人并且還能騙到錢的新聞,那些女人傻嗎?
當然不是。
為啥?
那個男人技術好唄。
各方面的技術都好得讓女人無法拒絕,例如口才,隨便哄哄就能把女人哄到忘乎所以。
所以找不到對象,真就是最笨,不會哄人。
但凡嘴巴甜點的男人,只要長相不是差到讓人反胃,就不愁找不到對象。
肺腑之言。
石磊的段位更高,直接上床,輕輕摟住徐靜的腰,探頭在她白凈的臉上點了一下,躺下就睡。
當然是裝睡。
沒哄好之前他怎么可能入睡。
果然,片刻后,徐青把他的手甩開。
他再纏上去。
甩開。
纏上去。
如是幾次之后,倆人已經糾纏在一起,像是在打架,可動作卻越來越親昵,直至兵戎相見,展開一場刀刀見血的肉搏戰。
結束之后,在徐靜快要睡著的時候,又輕聲說了一句:“我后天去首都。”
徐靜猛地坐起來:“這么快?”
“嗯。”
“你,你,你個混蛋……”徐靜伸手就撓。
石磊則順勢把這個女人摟在懷里:“別生氣啊寶貝,我又不是不回來了,我在島城還有好多事兒沒做呢,過去把我媽和妹妹安頓好就回來。”
“真的?”
“當然,我怎么舍得拋下你?首都再繁華,也不及你的寸寸溫香。”
徐靜直接翻身上馬:“去了首都,不準亂搞!”
“好,聽你的話!”
“我就不送你們了,后天單位比較忙。”
“嗯嗯。”
“那些古玩我也會盡快安排上拍。”
“我相信你。”
“還有,去了首都一定一定要小心,那邊真不比島城,千萬不要跟那些不清不楚的人往來。”
“沒問題,我一定離那種人遠遠的。”
石磊領著妹妹和母親去車站的時候,只有欣姐來送。
檢票口,石磊朝欣姐拱拱手:“欣姐,這段時間你費心了。”
欣姐淡淡點頭:“不客氣,工作而已。”
“對你來說是工作,對我來說是友情,以后咱們就以朋友的身份相處。”
“嗯。”
“再見。”
欣姐卻忍不住問:“沒有話要跟雨晴說嗎?”
石磊哈哈一笑:“她又不在這里。”
“其實,她……”
“噓,欣姐,不用說了,我懂,拜拜,有空來首都玩,到時候咱們還能切磋切磋,我對你的功夫可好奇了。”
欣姐沉默片刻,點頭。
石磊則拎著行李去檢票,沒有絲毫留戀的樣子。
檢票,候車,上車。
一切順利。
一家三口人都很正常,誰也沒表現出特別悲傷的樣子,仿佛不是去首都定居,而是去旅游。
唯一的插曲是他妹妹被乘客認出來,惹來一陣不大不小的風波,連乘務員都找他妹妹合了個影。
九點多的車。
兩點半到首都。
出站口。
石磊放下行李包,朝一個身材嬌小戴著墨鏡的小女人走過去,一個大大的擁抱,把小女人抱起來在空中轉了圈,輕聲笑道:“雁兒,咱倆多久沒見了?”
小女人又羞又急,使勁兒捶打著石磊的肩膀:“快放我下來,我,我生氣了呀。”
“生氣吧,生氣我也要抱。”
“快點!”
“不,我要抱回來,誰讓你當初那么狠心,說踹我就踹我,走的時候連最后一面都沒讓我見,你知道這幾年我是怎么過來的嗎?啊?我是日想夜想,吃飯想睡覺也想,連洗澡都在想你。”
“呸,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又不是不知道你什么德行,要不是為了阿姨和淼淼,我才不管你死活呢。”
“嘿嘿,一樣一樣,”石磊嬉皮笑臉地在小女人臉上親了一下:“來,幫忙拿下行李,車呢?”
郁馨雁,也是他的前女友,高中同班同學,班長,校花,是和安心齊名的美女學霸。
現在在清華讀研究生,計算機科學與技術專業,已經有一家自己的小公司了,雖然規模不大,但一年也能賺個小幾百萬,還沒離開校園就在首都擁有了屬于自己的車子和房子。
當然,房子只付了個首付。
但這個資產已經超越了百分之九十的國人。
何況郁馨雁這個學歷,這個顏值,這個能力,當得起“未來可期”這四個字。
據說,郁馨雁還有幾個小專利在手,每年啥都不干也有一些額外收入。
反正很厲害就對了。
當然,石磊覺得自己更厲害。
因為他在學校的時候,專挑這些長得漂亮學習又好的女孩子下手,還一下手一個準,基本上沒得逃。
想當時,不知道多少男孩子看著他瀟灑的閃展騰挪在兩個甚至多個女神之間恨得牙根癢癢卻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到預訂的酒店住下。
石磊安頓好妹妹和母親,拉著郁馨雁出門:“走,看房子去。”
郁馨雁哼了一聲:“自己去,我還有事兒。”
“雁兒,別這么絕情嘛,生氣歸生氣,但該招待還得招待是不是,就算咱倆不是情侶,那也是好朋友,也是老同學,老同學來了,你好意思不盡一下地主之誼?”
“好意思。”
“你要這么說,我可就要放大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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