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
江湖人是怎么處理叛徒的?
輕一點的就三刀六洞。
狠一點的那就斬草除根。
根本沒得商量。
為啥?
因為叛徒造成的傷害最強最大最致命的,也是最讓人不甘心和不寒而栗的。
多少事情因為叛徒的出賣而功虧一簣?
石磊這么問,就是問于天敏想怎么死。
當然,也是詐唬,試試看能不能從這個小王八蛋嘴里詐出更多的信息。
只是這個場合確實不方便。
石磊一把拉起于天敏,夾著于天敏的脖子夾小雞一樣離開咖啡廳,竟然沒有人能發現異常。
沒辦法,石磊這個身高和身材在這兒擺著,比于天敏高了差不多一頭,他的胳膊往于天敏脖子上一搭,于天敏連頭都抬不起來。
呼救?
只要于天敏有這個想法,石磊胳膊稍微用力就能把于天敏的呼救聲夾回肚子里去。
狠一點,能把于天敏的脖子夾斷。
只要于天敏不出聲,就算有人注意到也不會往那么恐怖的方向聯想,只會以為這是兩個關系很好的朋友在打鬧。
半個小時后。
某公園的小樹林深處,石磊抬手一巴掌把于天敏抽翻:“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清楚事情的全部經過,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相信我,你絕對不愿意體驗我的刑罰。”
石磊說著抽出一支銀針:“這玩意兒能治病救命,但也能帶來一些微不足道的痛苦,你要試試嗎?”
于天敏緊張地直搖頭。
“那你就老實交代。”
于天敏卻又不說話。
石磊笑了。
這小王八蛋還是不死心,果然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閃電般揮手。
銀針瞬間沒入于天敏的膻中穴。
于天敏抖了一抖,卻又眨眨眼,因為并沒有太痛苦的感覺,只是稍微有一點點悶漲。
石磊笑笑:“別急,這才剛剛開始,我有的是時間慢慢陪你玩,我會把你知道的信息一點一滴全部摳出來,包括你的瀏覽器里到底有些什么東西。”
于天敏忽然梗起脖子:“怕你我不姓于。”
“無所謂,現在你怕不怕都不重要,反正結果一定注定,我一定會拿到我想要的東西,至于你能不能活著離開這里,就要看你的意志力有多強,你意志力越強,扛得越久,就死得越快,相反,說不定有機會撿一條命回去。”
石磊說到這里,又抽出一根針閃電般直接扎在于天敏身上。
然后雙手如電一般連續扎針,片刻間就扎了十幾根。
扎完之后后退一步,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手藝。
扎針這玩意兒很看重手感,不同針法和針的類型扎以不同手法扎在不同位置反饋回來的手感也完全不同,這東西沒辦法言傳身教,只能在一次又一次地實踐中找感覺。
他有傅青主的記憶和經驗,但自己動手扎針的次數卻寥寥無幾,需要實打實地積累經驗。
姓于的愿意做免費的靶子,他開心都來不及呢。
于天敏依然沒什么感覺,動了動身體,甚至挑釁地挑眉:“就這?”
石磊笑笑:“不著急,再等等,給你的神經和心臟打個預防針——”
他話音未落,前一秒還在嘚瑟的于天敏忽然臉色變了,想要移動身體蹭掉身上的銀針,可剛動,卻仿佛中了定身術一般定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然后,豆大的汗珠從于天敏額頭滾落。
于天敏再也忍不住,想要張嘴呼救,可是才發現,連嘴巴都張不開,聲帶仿佛失效一般也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待在原地急速轉動眼珠子。
一旁的黎詩詩看得目瞪口呆:“磊哥,這什么功夫?”
“這是中醫的針灸術。”
“針灸?”
“對。”
“怎么做到的?”
“刺穴,利用不同經脈和穴位之間的聯系以及功效進行調控。”
“也太神奇了吧。”
“不算神奇。”
“定身術哎,跟小說中的一模一樣。”
“不不不,不一樣,我這定身術只是制造同感而已,他不是動不了,而是做動作的時候會被穴位、經脈上扎的針牽扯得非常疼,如果他能豁得出去猛做動作,還是可以的,雖然會傷到經脈和穴位,但跟小說影視劇里那種完全無法動彈的點穴術不一樣。”
“那,會自動解開嗎?”
“不會,我這是用針扎的,不拔針就永遠解不開,用手點穴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動解開。”
“用手也能達到這種效果?”
“可以,但沒這么精準,而且對目標也會造成些許附帶傷害,畢竟想要達到力透三寸的效果,需要下狠手,不然很難達到這種閉合穴位和經脈的效果。”
“雖然不是非常懂,可我依然還是要說,磊哥你可太牛了,連這種只存在于傳說中的技能都能掌握。”
“這可不是什么只存在于傳說中的技能,懂經脈的醫生基本上都有這樣的能力,只有熟練和笨拙的區別。”
“啊?”
“現如今還有很多門派保留著若干用于技擊或者治病的法子,只是大部分人都不懂具體原理,只知道點什么什么穴位可以起到什么樣的作用,勉強可以照貓畫虎,但也算不錯了,畢竟連中醫都自身難保,針灸淪落為保健項目也怨不得誰。”
“厲害厲害,”黎詩詩連連點頭:“反正比我厲害太多太多,虧我以前自以為還算個高手。”
“現在明白了?”
“明白了,再不敢亂來,要是之前就碰上你這樣的高手,我已經死了好幾十次了。”
石磊笑笑:“回歸正題,你也好好想想這個于天敏可能跟哪個造假高手有聯系,或者想一想滬市有幾個這樣的造假高手,萬一這家伙死不開口,咱們就用笨辦法一個一個找。”
黎詩詩搖頭:“我還真沒接觸過這方面的人,不過我可以問問我家老板,我老板是土生土長的滬市人,已經做了好幾代古玩生意,人脈很廣,或許知道些什么。”
“你老板能信嗎?”
“當然。”
“那你為什么不把畫交給你老板保存,而是交給這么個垃圾?”
黎詩詩搖搖頭,看向已經憋到滿臉通紅的于天敏:“姓于的,老實交代吧,不然你有的是苦頭吃,還有別指望著會有人救你,指望不上,你面前只有一條路,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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