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劉天河的詢問。
張紅梅滿臉的不屑。
“我想推就推,你能拿我怎么滴。”
聞言,直播間的水友們都氣壞了。
【這個老王八蛋好氣人啊!有沒有近處的大兄弟去給他兩個嘴巴子。】
【怎么能給老人兩個嘴巴子!實在太過分了!最少是十個嘴巴子!】
【現在壞人都變老了嗎?她這種有恃無恐的嘴臉好惡心啊。】
【不過她這次遇到蘇然,也算是踢到鐵板了。】
劉天河也有些生氣道。
“老大媽你怎么不講理呢?”
“啥是理,老娘就是理。”
張紅梅叉著腰,理直氣壯道。
她小九十歲的年紀。
怕啥?
啥都不怕!
劉天河也有些無奈。
他拿這老家伙也沒什么辦法。
首先也沒辦法拘留。
而且就算是送去拘留所。
到時候一檢查一身病。
拘留所也不會收。
“聯系家屬吧,老太太,您兒子電話多少?”
“不知道。”
“您兒子叫什么名字呢?”
“忘記了。”
劉天河咬牙道,“那你自己叫啥總該記得吧。”
“不記得。”
張紅梅悠閑道。
還得意的撇了撇嘴巴。
看到治安員拿他都沒有什么辦法。
她心里得意壞了。
“先帶回去吧。”
雖然不能拘留。
但是劉天河也不能這么把老大媽放走。
只能先帶回治安署。
“我看誰敢動我。”
“我可有心臟病,誰敢動我,我直接就躺下了。”
張紅梅嘰喳道。
幾個治安員瞬間躡手躡腳起來。
他們都怕鬧出人命來。
到時候再惹一身騷。
畢竟他們也只是打工人。
誰都不想惹到這種不要臉的老家伙。
看到治安員都拿這個老家伙沒有辦法。
直播間的水友們都無奈了。
【哎……果然是我想的那樣,連治安員也拿這個老東西沒什么辦法!】
【現在這個世道就這樣,越是不要臉的人越是厲害,反而越老實越是吃虧。】
【不行……受不了了,等我老了,我也要這么不要臉!】
【也就是口舌之快吧,咱們有素質的人想要干那不要臉的事也干不出來。】
【看著好氣啊,這種人怎么還不死啊,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
【氣的我肝疼……期待然哥好好的收拾下這老家伙。】
劉天河有些為難的看了眼蘇然。
按照慣例,他應該把張紅梅給帶回治安署。
但是這個老東西一身病還動不得。
蘇然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邪詭微笑。
他直接掏出手機,利用黑客技術找到了老家伙的信息。
張紅梅:87歲,高血壓,高血脂,糖尿病,還有冠心病。
好家伙,直接把buf點滿了。
她老伴五年前確診了癌癥。
不過不是晚期。
只要治療及時有可能把命給救回來。
但是他們家的錢全都是張紅梅這老東西拿著。
但是這老東西舍不得花錢。
直接把自己老伴在醫院拉了回來。
自生自滅。
沒一個月就痛苦的在地下室陰暗潮濕的床上死去。
這個道理告訴我們。
男人的錢不要全都交給女人。
最起碼自己留一些保命的錢。
要不然出了什么意外。
就一籌莫展了。
說一件包子自己見過的真事吧。
一個三十多歲的程序猿。
工資很高,一個月兩萬多。
一年下來算上獎金也有小三十萬。
他把所有錢都交給自己媳婦拿著。
然而去年確診了胃癌晚期。
結果自己媳婦一分錢不拿,說錢都花完了。
這哥們三個月不到就死了。
結果去世不到一個月。
這娘們就拿著老爺們的遺產改嫁了。
……
張紅梅兒子叫胡說,35歲,開了個小超市。
雇了個人看店。
自己沒事就出去打牌,釣魚。
十足的啃老族。
兒媳叫朵金。
海東多家美容店的vvvvip選手。
喜歡美容打麻將。
找到她兒子的電話后。
蘇然笑瞇瞇道,“劉署長,我有她兒子電話,我給他打了電話,讓他來處理吧。”
“也行。”劉天河微微松了口氣,“找個年輕人來處理還是好的。”
老的不講理。
小的不能不講吧。
蘇然掏出手機播了過去。
“喂,請問是張紅梅的兒子胡說……”
話還沒說完,電話里傳來一陣嘟嘟聲。
居然掛斷了。
“……”
蘇然一臉懵逼的重播了回去,電話里傳來一道極不耐煩的聲音。
“怎么了,有什么事?”
“我忙著呢,她的事別喊我。”
蘇然滿臉笑容,驚喜道,“先生,你母親中獎了,但是錢太多了,她一個人帶不回去。”
“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
“方便,當然方便了。”胡說連忙說道,“在哪,我現在就過去。”
“就在步行街燒烤攤這邊。”
劉天河嘴角微微抽搐,“蘇然,你這么說好嘛?”
蘇然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要不這么說,估計這家伙都不能過來。”
十多分鐘后。
滿臉歡喜的胡說來到了燒烤攤。
他一邊找,一邊喊道。
“媽你在哪呢,我過來幫你搬錢了。”
“我在這呢。”張紅梅有氣無力道。
“錢呢?”
胡說心中暗道不好。
他看了眼治安員,感到有些不妙。
他剛想走,就被劉天河給攔住了。
“先生,你母親推到了這位先生的摩托車。”
“你們兩個聊一聊吧,能和解的話,盡量還是和解的好。”
他們處理這種民事糾紛。
都是本著能和解就和解的原則。
“她推倒的你找她要啊,關我屁事。”
說著,胡說就想溜。
但是被劉天河一把抓住了。
“你這么說可不對,父債子償,你母親都八十多歲了,早就沒有賠償能力了。”
“但是你不能不管。”
“要不然我們會對你依法處理!”
劉天河非常硬氣道。
他絕對不能看著胡說在他眼前溜走的。
“你胡咧咧什么。”
胡說不屑的甩開了劉天河的手臂。
他撇了撇嘴巴,不屑道,“這老家伙自己惹的事,自己平,關我屁事。”
對于這老家伙。
他也煩得很。
都半截身子埋到土里的人了。
手里還死死攥著一些錢。
居然都不全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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