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都干完了,你不想付錢。”
“這要是十年前,我給你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信不信!”
馬大坑滿臉戾氣。
“不要覺得你們兩個人多厲害。”
“就你們這種小卡拉米,我一手一個就給你們解決了!”
看到蘇然始終不配合。
馬大坑露出了本性。
他之前混過黑。
后來國家嚴打的厲害。
就去干了物業。
就是那種啥也不干,就會收錢的那種物業。
后來因為太坑,被業主聯合趕走了。
這才干上了維修馬桶的工作。
雖然聽上去不好聽。
但是很不少賺。
這才干了不到兩年。
最多的時候一天干了六單。
賺了五千多。
【終于到了找死的環節了。】
【以后要是簡化程序好了,直接搶錢……找死……判刑!】
【如果是獨居女性,或者小孩子之類的,估計這錢就給了!】
【是啊,外地人也有可能,不想惹麻煩,很可能就忍氣吞聲了!】
【這也和咱們龍國的中庸教育有關,從小就被父母灌輸吃虧是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觀念,弄得長大之后就知道退一步海闊天空,但是殊不知忍一時越想越氣!】
【直接報警吧,這和搶錢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無非就是多了一個維修馬桶的流程!】
水友們紛紛勸說蘇然報警。
但是蘇然很顯然不想這么做。
……
“你是在威脅我了?”
蘇然面色微冷。
“就威脅你咋了!”
“我還告訴你了,這錢你要是不給。”
“我讓你走不出這房門。”
“咋地,讓我走不出?難不成騎著你走啊!”
蘇然也不退縮,針鋒相對的嘲諷道。
“媽的,我看你很是皮癢了!”
馬大坑罵了一句,作勢欲要動手。
秦壽連忙攔在蘇然面前。
“咋地,坑錢不說還想打人啊。”
“你在這樣我們報警了啊!”
他知道自己作為蘇然的助理。
肯定不能白拿工資。
當蘇然遇到危險的時候。
他必須要頂在前面!
“是你們拖欠我的工資不給!”
“怎么還弄的我跟惡人似的。”
看到蘇然和秦壽激烈反抗。
馬大坑的氣勢明顯弱了三分。
他像個滾刀肉一般,“我不管,反正這錢你要是不結。”
“我要打個地鋪躺在你家門口。”
“到時候不光這一千塊錢,你還要賠我的誤工費、精神損失費啥的!”
說著,他躺在地上。
耍起了無賴!
【這都啥人啊,怎么還耍上無賴了!】
【想躺讓他躺唄,過幾天在收個住宿費豈不是美滋滋。】
【想躺……直接報警把他送進去蹬縫紉機,到時候包吃包住,想咋躺就咋躺。】
【這種無賴直接打出去就行了,他們也就對老實人橫,遇到那種狠人,慫的比誰都快!】
【樓上老哥說的沒毛病,遇到這種無賴就不能慫,必須給他干到底!】
【說的好聽,但是普通人哪有精力和這種小混混糾纏呢!】
【然哥,直接給他兩個大嘴巴子,然后再給他扔出去,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
“行,我給你錢還不行嗎?”
蘇然無奈的妥協。
其實他一開始就沒打算不給錢。
如果不給錢,怎么讓商業署給他們定罪呢!
“一千塊是吧,我給你。”
蘇然在錢包里掏出了一千塊。
馬大坑面露喜色。
一骨碌爬了起來,接過了蘇然手中的錢。
歡快的點了起來。
蘇然語氣不善道,“好了,錢都給你了,現在可以滾了嗎?”
“不行……”
“我在你這里耽誤了這么長時間,誤工費怎么算?”
“最起碼再給我五百塊,你在給我五百塊我就走。”
馬大坑像個撥浪鼓似的連連搖頭。
他們這種人有個顯著的特點。
那就是得寸進尺。
一旦對方退步,他們往往就會步步緊逼、咄咄逼人。
“行,給你!”
蘇然好似一個慫包。
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遞給了馬大坑五百塊!
馬大坑把手了起來。
張了張嘴。
欲言又止。
看到蘇然原來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軟蛋。
他想要趁機多要點錢。
但是感覺1500也不少了。
最終還是沒有再要。
主要蘇然畢竟是兩個男人。
如果是一個女人。
那就不是1500就能結束的了。
“行,那我就走了。”
“以后別老賴賬不給,當個萬人唾棄的老賴……”
馬大坑拿著包準備離開。
臨走還沒忘記嘲諷蘇然兩句。
【臣卜木曹!然哥居然給錢了……要是我,最多100塊,多一分沒有!】
【這是咋回事啊,別讓他跑了啊!】
【你們是第一次看然哥直播嗎,不給錢怎么定刑?】
【把心放進肚子里,直播間里一億多人看著呢,怎么跑,往哪跑?】
【這個人我咋看眼熟啊,好像是西城那邊的小混混,當時好兇的!】
【我擦,還有這種故事,大哥細說……】
【原來他在西城那邊,外號好像叫喪狗,那種收錢做事的打手,后來就見不到了。】
蘇然直播間里人實在太多了。
居然有人認出了馬大坑。
……
馬大坑剛打開房門。
看到幾人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站在門口目光炯炯的盯著他。
為首的男人還沖他笑了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你想干嘛去。”
馬大坑嚇得后退了一步。
“我家里有點事,準備走了。”
“別著急啊,咱們進來聊一聊。”
梁剛把馬大坑拉進了房間。
【溜啊,梁署長來的挺速度。】
【肯定速度啊,說不定一直貓在然哥這邊潛水呢!】
【坑了錢還想跑?趕緊給他送進去包吃包住吧。】
【馬上就要戴上銀手鐲了,還坑人?活該!】
【這種人早該抓進去了,實在太坑人了!】
……
與此同時。
治安署,署長辦公室。
劉天河正滿臉笑意的看著直播。
“這老小子去的還挺快……”
“署長!”
這時,張誠敲門而入。
“你也在看直播啊。”他面色嚴肅道,“署長,剛剛有人報警說,蘇然直播間離得這個馬大坑之前是西城那邊的一個混混。”
“外號叫喪狗,很有可能和八年前的兩起故意傷害案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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