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餓啊。
老爺子見狀,開懷大笑,“咱們走快些,不然寧德就要被餓瘦了。”
寧德,“.......”
老爺子不過就是見了那年白小姐,看這開心的。
“老爺子,這歐陽老爺子一問三不知的,咱們怎么才能找到大少奶奶啊?”
寧德的一句話。
成功的讓老爺子的心情變了天。
他黑著個臉。
“那個龍老鬼,不哥能不知道她的下落的,他可是把她當成親生女兒對待的,肯定是知根知底的人。”
老爺子看了一眼夜幕下的天際。
嘆息了一聲。
“哪怕是人死了,我也要找到她的墓。”
老爺子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陸宅的方向。
陸宅里,白汐看了一眼,陸家的這些個牛鬼蛇神。
她語氣冷彪彪的,“不管時間多晚,陸總一定能查清楚,要不就自己站出來吧,這樣不用浪費大家的時間。”
“白汐你算個什么玩意,在我們陸家也有你指手劃腳的份!你不過是陸氏的一條狗而已,這里個個都是你主人,亂吠什么?”
陸燕看著得意的白汐,火氣蹭的就上來了。
甚至都不顧及陸景南還在這呢,直接就指著白汐開始一頓時輸出。
她還有更多難聽的話沒罵出來呢。
突然感覺到一道殺氣猛烈的視線,正盯著她。
陸燕看向陸景南,“景南,你......太寵著她了,這都無法無天了,你看她……都敢在這逼迫長輩。”
陸燕越說聲音越來越小了。
“的確是我太過縱容了。”
陸景南隨即開口。
白汐身子猛的一震,緊握著拳頭的手,指甲隱入了肉里。
陸景南終究還是只會站在陸家一邊,也是,畢竟姓陸嘛。
“可不就是嘛!”剛剛還跟瘟雞一樣的陸燕,一聽到這話,立馬又開始支棱起來了。
“哪有她做了下堂婦了還這么囂張的!”
“我是說你。”陸景南的語氣自帶結冰系統,能凍死人。
陸燕剛剛還燦爛無比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什么......什么意思?”她問。
“從此刻起,陸氏會終止和你夫家所有的合作,以后,不允許你們能陸氏拿走任何的合約,包括任何一筆資金和物品。”陸景南緩緩的說。
陸燕心里一驚。
“這怎么能行呢,景南,我們可是一家人啊!”
“我早就警告過你們了,對白汐客氣點,是你們不當一回事。”
白汐的心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這種感覺,無聲無息的將緊緊的包裹著。
“嫂子,你說句話啊!!”陸燕都要急哭了。
都怪她非要說。
張珍珠臉色不太好看。
她現在......怕是自身難保了吧?
“我身體不太舒服,景南,你處理吧,我回房休息一下。”張珍珠知道自己要是再說什么,怕是連兒子都沒了。
“嗯。”陸景南只是應了一聲。
陸燕見狀,有些艱難的看向了白汐。
隨后朝著白汐走了過去。
陸景南一看她朝這邊走來,伸手,攔著白汐的腰,直接將人帶到了自己的身邊。
“白秘書,我這人說話橫沖直撞的,都是有口無心的,你幫我求求情,要是這生意沒了,我在夫家也呆不下去了!”
顧心瑤一進門。
就看到了這一畫面。
“這都怎么了啊?”顧心瑤問。
“顧小姐!”陸燕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的,朝著她撲了過去。
“我剛剛責備了白秘書不尊重長輩,說話太下了,景南說要斷了和我夫家所有的合作,鳴......你幫我跟景南說說好嗎?”
白汐聽得頭疼。
“沒人出來認罪的話,我就報警處理了!”白汐直接說。
“報......報警?”那位表親一聽,“你是想讓陸家背負上丑聞嗎?”
“您也覺得這是丑聞嗎?”白汐看著她,“我覺得拿老人下手的人,才是豬狗不如,爛心爛肺的貨色!”
在場的個個都是貴族,都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
從來沒有人,敢這么罵他們!
個個氣得瞪大了雙眼看著白汐。
“我再問一次,有沒有人認!”白汐的音量拔高了些。
“汐汐姐,你消消氣,我知道受了委屈了,說到底奶奶沒有受到過實質性的傷害,你也不是有意的,不如......”顧心瑤一臉的為難。
“敢情被冤枉的不是你,差點去了半條命的也不是你,所以你還能不如出來了。”白汐看都沒看顧心瑤一眼,直接點她。
顧心瑤頓時像受了天大般的委屈,紅了眼眶。
她本能的看向了陸景南。
可陸景南卻半點阻止白汐的意思都沒有,神色涼薄的站在那里。
顧心瑤恨得咬牙切齒。
以陸景南的聰明。
到了這個時候了,不可能不知道,今天的事情,誰才是主謀的。
那可是他們陸家的人啊。
他就這么讓白汐折騰嗎?
白汐對他真的就那么的重要嗎?
可是之前她所讓人查到的,聽回報的人來說的,根本就不是這樣的啊。
回來報的人說,陸景南對白汐,一點也不好,只是拿她當個泄憤的,一個擋箭牌而已。
可現在這情形是怎么了?
在場的人見狀。
心里都大概有個底了,看來今天白汐是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了。
可誰又能想到。
平日里一直溫順、伏低做小的人,爆發出本性后居然這么的難纏。
她看了一眼那位表親。
那表親臉色慘白,身體劇烈的顫抖。
只見她顫顫巍巍的舉起手。
“是我......”
眾人都大驚失色。
陸燕好像找到了靶心。
“居然是你個掃把星,要不是你,我就不會針對她,你個心腸惡毒的狗東西!”
“非常好。”白汐笑了笑。
這種事情,顧家身后的皇室里更多,自己上手的概率不大。
難怪要帶上這么個十萬八千里的表親。
原來是用來當墊背的啊?
“陸總,我已經證明自己是冤枉的了,接下來是您的家事了,我就不參與了,我先走了。”白汐對著陸景南說道。
白汐心里無比的清楚。
論手段,自己比不上陸景南。
論殘忍,自己不是陸景南的對手。
懲罰什么的。
還是交給陸景南吧。
就算是敲山震虎,他也不會對那位表親有半絲的手軟的。
到于陸燕嘛。
讓她這一下摔得這么大一個跟頭。
這恐怕是比殺了她還要難受吧。
白汐徑直的走到了車庫。
打開車門上車前。
身后有人叫住了她。
白汐下意識的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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