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然被人抓走了!
衛軒倒水的手一抖,一杯水差點倒他自己手上。
為什么會抓走衛然,他不是沒去過現場?
他很快穩住了,快步走上前了,把手里的水遞到柳綿綿手里,柳綿綿見唐雪已然脫了力,這個時候不合適坐在地上,她記得讀書時候運動會跑完三千米的那些人,都是得先站會兒才能坐的,她扶著唐雪勉強站起來,又讓她喝完了水,才問清楚緣由。
唐雪也不知道緣由,來的人是公安,說要衛然配合調查,銬上就帶走了。
當時店里好多人呢,衛然還在跟人嘻嘻哈哈,上了銬子的時候人都是懵的。
“就這樣,我問公安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安也不肯說,我想來想去干脆把店關了,來找您想想辦法。”唐雪好歹是個膽子大的,碰到膽子小的女人,早就嚇破膽了。
還敢出門,看來她膽量不錯。
衛軒贊許的看了唐雪一眼,安慰了幾句。
唐雪是確確實實被嚇到了的,她本來就只是一個農村小女子,膽量愣是被練出來的,這要不是她來報信,恐怕公安會直接通知直系親屬,首先知道這件事的或許就是衛老三夫婦了,柳綿綿都想象不出這事兒會給老人帶來多大的刺激。
“你很好,這件事你先別太放在心上,大哥會想辦法的。”柳綿綿說。
想想岳老太,要是岳老師出了事,岳老太只怕會把自己反鎖在屋子里不肯出來。
柳綿綿忙給她順了順氣,看了衛軒一眼。
處理這種事情,衛軒比較有經驗,當初衛蘭的事情就是他處理的,當時她也不在現場,沒經歷過這些。
這回輪到衛然了,罪名依舊不輕,跟夏老師扯上關系的案子,夏老師人都死了,那就是殺人罪。
這年頭可沒有什么先進的破案手段,有時候破案就講究一個快,就算衛然自己不招,公安查到了證據也是可以定罪的。
衛軒也驚了,前段時間有便衣來查衛然,他以為這事兒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還沒完,就在全家都放松心情的時候,特么的衛然被抓走了。
“大哥,這事怎么辦?”唐雪心里也慌:“我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沒主意,本來想想去找伯父伯母,但我想想不能把老人嚇到了,還是得找您。”
柳綿綿一凜,她婆婆還有高血壓呢,別急壞了。
“衛軒,你趕緊想想辦法吧,我讓老二他們兩個先去你爸媽店里,看著老人,待會兒讓寶妞把衛甜接過來,店關了就先關著吧,你跟阿香說這幾天放假,工資不會少了她的,你也放寬心。”
柳綿綿握著唐雪的手,感覺到她在顫抖。
唐雪她——
她不確定的看向對方,見唐雪眼眶紅紅的,幾乎要哭出來,眼睛里面含著一包淚,她對衛然倒是有心了,也不知道衛然這回到底有沒有事。
“你放心,不是他做的就不是他做的,如果是他做的,衛然也是個成年人了,必須接受法律的審判。”
“不是他做的。”唐雪大聲說:“連你都不信他嗎?”
她生氣了,語氣很嚴厲的駁斥柳綿綿:“他沒有!”
柳綿綿也理解她,如果有人跟她說“衛軒殺人了”這種話,她也是會很生氣的。
“咱們先別急,先讓衛軒去打聽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他們來抓人肯定是收到了什么證據的,如果衛然沒做,咱們就查查到底是從哪里放出來的風聲。”這辦事風格,怎么看著那么眼熟呢。
希望是她想多了。
“行,你想別著急,我先去刑警隊打聽打聽,家里的事就交給你了。”衛軒說。
這種惡性案件,一般都是讓刑警隊的接手,衛軒一過去就找王曉杰,但這回王曉杰不肯見他。
來傳話的是個很年輕的小伙,帶著歉意的口吻跟衛軒說:“衛局,這事兒不太好辦,現在不能透露案情給你們。”
衛軒有些無語了:“也就是說我們一點反駁的余地都沒有。”
意思是這個意思,因為衛軒當時還在現場,公安的人都懷疑他是否破壞現場了,但當時也在現場的孫同志跟成同志都證明,衛軒當時只是指揮著現場的混亂情況,以免更加惡化而已,更多的事情他就沒有做過了。
要不是這樣,公安能給衛軒定性個共犯出來。
衛軒知道,這件事情比當初衛蘭的案子更棘手。
衛蘭的事兒是擺在明面上的誣陷,而衛然的事情,他都沒有機會問一下衛然到底是個什么情況,衛然為什么會被抓,明明那天很明顯,衛然去了菜市場,作案的時間根本不夠,動機也不是那么有說服力。
“衛局,不是我不幫你,這個案子我們還在審理中,按照規定——”
“我知道你們的規定,可是我也想知道你們是用什么證據抓衛然的,我想我作為家屬是有知情權的對吧。”
對方又露出遲疑的神色出來,最后憋了很久才說出來一句話:“該讓您知道的時候我們自然會讓您知道的。”
衛軒知道跟對方講再多也是廢話,有些話是不到一定級別都獲得不了的。
這個時候他多么希望王大哥能趕緊好起來。
只要王大哥還在公安局一天,就不可能能辦出冤假錯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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