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府的人?”
“他們來做什么?”
劉本有些納悶。
“很有可能是為了耿國忠的事情來的。”
陳衛國在一邊猜測到。
“既然如此,請他們到偏堂。”
劉本對著來人說道,跟陳衛國朝偏堂走去。
很快,一個人便被帶了進來。
“參見欽差大人!”
“小的奉鎮南王世子之命,特意知會大人,我們鎮南王耿國忠,剛剛重病而亡。”
來人對著劉本說道。
“什么?”
劉本跟陳衛國相互看了一眼,但劉本臉上還是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這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情?”
“怎么會這么突然?”
“而且我們這來到閩南這么長時間了,還一直沒有見到鎮南王,卻不想就這么天人兩隔。”
“到底是什么病?”
劉本對著來人問道。
“我們王爺得病已久,這么長時間以來,其實鎮南王府里面很多的事情都是我們小王爺在安排的。”
“本來前段時間是能夠正常下地了,卻不曾想,突然病發。”
“我們小王爺用盡了各種良藥,但最后還是無濟于事。”
來人很是感慨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自當過去吊唁一下王爺。”
劉本點了點頭說道。
“小人在來之前,世子特意囑咐了,要是欽差大人想要來吊唁,承蒙欽差大人記掛,但王爺的尸體已經下葬。”
“就無需欽差大人親至,至于圍剿抓捕瀛人的事情,世子已經吩咐下去了,皇上的事情絕對不會耽擱的。”
來人對著劉本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
“既然世子這么說了,那我們就不去叨擾了。”
“還望世子能夠節哀順變。”
劉本躬身對著來人說道。
“欽差大人的話,小人一定轉告世子,要是欽差大人沒事,那小人就先告退了。”
來人說完之后,就告辭走了出去。
“大人,有問題啊。”
鎮南王府的人剛剛走出去,陳衛國連忙對著劉本說道。
“是啊,按理說,就算是死了,再怎么也不至于這么快就下葬。”
“再加上鎮南王的身份,連葬禮都沒有?”
“我們作為欽差,竟然都不讓我們去,這也太蹊蹺了。”
劉本點了點頭說道。
“那我們怎么辦?”
陳衛國皺著眉頭問道。
現在雖然耿直表現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在耿國忠這件事情上,卻多了不少疑點。
“靜觀其變吧。”
“不管怎么樣,至少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對我們并沒有什么影響。”
“從這個人說話這滴水不漏的情況看,就算我們去,也不會找到任何端倪的。”
“你們還是老樣子,喬裝打扮之后,出去看著這閩南的情況,不知道為什么,越是這么滴水不漏,我越是覺得有些不安。”
“難道說,這一切都是耿直故意安排出來的?”
劉本有些遲疑的對著陳衛國說道。
“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總歸這一切,太過順利了一些。”
“但如果真要是這么順利的話,我們不應該出現在這里才是。”
陳衛國也點了點頭。
此時。
在鎮南王府里面。
“大哥啊……”
“你怎么說走就走了啊?”
“之前咱不是說了,還要一起喝酒的啊!”
一個老將軍跌跌撞撞的從外面沖了進來,剛一進大廳,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此時的大廳當中,已經坐了不少的老將軍,本來都已經收住了哭聲,現在看見這個老將軍哭天喊地的樣子,也都紛紛抽噎了起來。
在這個大廳當中坐的,都是耿國忠這么多年來的老兄弟們。
耿國忠跟季林相似,都是靠著兵馬立身的。
這么多年來,在這閩南之地,雖然已經沒有了太多的戰事,但耿國忠還是基本保留了原來的大軍編制。
當年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老兄弟們,也都跟著耿國忠一起功成名就。
而他們這些人,各自分散在自己的領地當中,掌控著自己兵營當中的兵馬。
平常的時候,都不會跟耿國忠聚集。
而這么多年的生死之交,耿國忠對于這些老兄弟們還是非常信任的。
只會定期的巡查。
而這些老將軍們,為了表明自己的忠誠,也都對在各自兵營當中的兵馬進行了約束。
雖然平常的時候,這些兵馬都是受他們各自管轄的,可如果耿國忠手中的令牌一出,那是可以直接越過這些將軍,調配兵馬的。
在他們的權威之上,耿國忠的令牌,權威更高!
這是耿國忠跟老兄弟們之間情誼的體現,但同時,也是為什么耿直一定要找到那枚令牌的原因。
“既然最后一位叔伯已經到了,我父親在臨死之前,還交代了一些事情。”
看著眾人情緒又起來了,耿直皺了皺眉頭。
站起身來對著眾人說道。
一聽耿直的話,眾位將軍也都紛紛抬頭看著耿直。
“我父親知道自己病重,特意把這鎮南王府的事情全部交給了我。”
“最近這大夏的皇帝也已經注意到了我們閩南,恐怕會有行動,而諸位叔伯的年齡也大了,從今以后,這軍營的事情,就全部交給我來調配。”
“萬一這大夏要對我們閩南不利,我們也好統一安排。”
耿直對著眾人說道。
“侄子,聽你這意思,你是想要我們老哥幾個手里的兵權?”
“不過說到大夏這邊,按照耿老哥一貫的作風,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應該斷然不會跟大夏為敵才是。”
“我們世代駐守閩南,過分安穩日子,這是我們老哥幾個之前一直的想法。”
“還是跟之前一樣,有什么不好?”
一個老將軍站起來對著耿直說道。
其余眾人也都紛紛點了點頭。
如果說放在之前,耿國忠這個大哥還在的時候,或許耿國忠要做點什么,他們還能一呼百應。
可現在連耿國忠都已經死了。
他們眾人倒是也對什么功名利祿失去了興趣。
人到了老年的時候,很多東西也就淡了下來。
看著眾人的反應,耿直很是有些不耐煩。
在耿直看來,他們現在就已經是這閩南的王了,可問題就在于,這閩南的基業,是眼前這些老兄弟們跟隨著自己老爹打下來的。
就算他自視甚高,這一點也絕對否認不了。
但是在耿直來看,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他正值壯年,哪能就跟眼前這些半只腳邁進棺材的老東西們有著同樣的想法?
他不僅要做閩南的王,還要做這天下的王!
“諸位叔父既然是這樣想的,那我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我還是那句話,你們都老了,就沒有必要占著茅坑不拉屎了。”
耿直冷冷的說道。
“我說大侄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說,這一次是為了讓我們看大哥最后一眼才來的?”
“我們大哥呢?”
“沒空聽你這個小比崽子在這瞎叨——。”
一個身材魁梧的老將軍站了起來,話還沒有說完,當胸被耿直一刀穿心,不敢置信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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