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家主啊,這件事情,似乎是有人故意下毒所致,不然的話,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出現。”
“我們湖泊里面的水,都是從一些河流匯聚到里面去的,十有八九是有人在河流的上游下毒。”
旁邊的一個人站起來說道。
“廢話!”
“我特么還不知道是有人故意要下毒?”
“絕對的,有人是嫉妒我的才華,嫉妒我的才能,嫉妒我馬上就要帶著我們呂家崛起,所以才會故意的。”
“你們別光說理由,倒是把人抓到啊。”
“依你們之見,這下毒的可能會是什么人?”
呂三公子氣急敗壞的拍著桌子說道。
“家主啊,我們呂家這么多年來,也算是強勢崛起,在這個崛起的過程當中,自然是有著很多敵手的。”
“那些被我們呂家給擠壓下去的家族,都是有可能的。”
“這樣說起來,人數可就多了去了。”
一位老者皺著眉頭說道。
“那還等什么?”
“直接讓我呂家大軍去給我滅了他們!”
“管他對錯的,全給我干了再說!”
“敢對我的魚下手?此仇不共戴天!”
呂三公子很是氣憤。
這個時候,寧可錯殺一千,也絕對不放過一個。
聽著呂三公子的話,在場的所有人嘴角都狠狠的抽了抽。
這種手段,在商業這個領域還是很常見的,怎么這老三就跟被搶了老婆一樣著急?
別人不知道,他呂三公子自己可是非常清楚的,這一次為了投資養魚的情況,除了把整個呂家的家底給掏干凈了,還跟青樓當中那些紅倌們借了不少的銀子。
當然了,也不能算是借,美其名曰財富投資,不出一年,收益最少翻一倍。
為此,呂三公子還不止一次,在各個青樓當中,展開了名為“把握未來機遇,實現財富夢想”的演講。
那叫一個慷慨激昂,那叫一個人山人海。
在聽到了呂三公子的演講之后,不少紅倌人直接把自己這么多年來攢下的贖身錢,都投了進來。
想著分紅以后,不僅可以把自己贖身,更是有多余的銀子離開這些地方,等到了一個完全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物色一個老實人嫁了,踏踏實實的過日子。
美好的夢想就要來臨,呂三公子身上,不僅僅寄托的是他們呂家發展壯大的使命和責任,更是有著無數青樓紅倌賺錢改命的夢想和憧憬!
所以呂三公子憤怒了。
暴怒!
“家主啊,可是這么一來的話,我們呂家恐怕就成了眾矢之的了。”
“就算是這些人下的毒手,恐怕沒有鐵證,他們也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到了那個時候,他們說不定,還會反咬一口,聯合起其余的人對我們呂家進行攻訐,對我們呂家不利。”
聽著呂三公子的安排,旁邊幾個老頭連忙站了起來攔著。
他們可是非常清楚這里面的利弊的。
畢竟他們呂家這么多年,打壓下來的富商家族可不少,他們平常的時候還能畏懼呂家的勢力,很難去敵對什么。
可一旦呂家把這件事情鬧大了。
恐怕那些家族也很容易就知道了他們呂家這一次的投資,血本無歸的情況。
說不定會趁機聯合起來,對他們呂家下手。
那個時候,可真是萬劫不復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你們說說,到底怎么辦?”
“還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繼續給我的魚下毒?”
“我那些魚可是馬上就要甩籽了,虧大發了我!”
呂三公子很是不爽的說道。
“家主啊,當務之急,我們是要抓住那些投毒的人。”
“只要抓住了那些投毒的人之后,我們就能審訊出來,他們到底是誰派來的,這樣的話,我們便可以有的放矢,狠狠收拾他們!”
一位老者對著呂三公子說道。
“家主,我們的人曾經打探到,他們在江南北部的一些河流里面,曾經發現過一些可疑的人,但是距離太遠,他們都不見了。”
“我們可以糾集人手,在那一帶進行搜捕!”
旁邊一個中年人說道。
“那還等什么?!”
“立刻讓我們呂家大軍出馬,給我把那些人抓回來!”
“記住了,發現之后,先給我揍一頓再說!”
呂三公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在呂三公子的安排之下,無數呂家大軍各自分散,浩浩蕩蕩的從江南的水脈,一路北上了過來。
不得不說,這幾年,呂家大軍倒是發展的有模有樣。
當年,沈三在離開呂家的時候,就曾經忽悠過呂三公子。
刀槍之下出政權!
只要你手下有人,有兵器,那就算是縣太爺,也不敢把你怎么樣,更不用說那些跟你們競爭的富戶了。
呂三公子就記在心上了。
之后的這段時間,一直把他們呂家軍的發展當做頭等大事。
江南一帶被平定之后,江南的各級官員,不是沒有跟沈三這邊反應過呂家的情況,那意思自然是,這呂家暗藏私兵,額不,到了后面,呂家也直接不暗著來了。
甚至打算高價收購他們縣府府庫里面的兵器,說他們自己打造的比較粗糙,不符合呂家軍的氣勢。
差點把縣太爺和郡守嚇得心臟病出來。
派人連夜進京報告沈三,誰知沈三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五倍價錢賣了,再造。
郡守和縣太爺可是百思不得其解。
硬著頭皮,狠狠賺了四倍價格的銀子。
其實沈三的意思,根本就不需要擔心呂家軍造反的想法,憑借自己的身份,真要是呂家軍有了苗頭,讓牙去跑一趟,呂家軍立馬就成了沈家軍。
沈三此舉,也是想要提前在江南這邊埋伏一隊兵馬,以用作不時之需。
畢竟按照沈三的想法來說,現在大夏還是不可避免的有著各地的眼線,一旦他們從京城出兵,恐怕還不等出京州,閩南一帶的人就知道了。
任何的軍事行動,主打的就是攻其不備,出其不意。
這才是沈三的目的,不然的話,沈三又何須在區區一個呂家身上花費這么大的功夫?
江南北部。
此時。
沈三他們正在路上慢慢走著。
“我算是發現了,剛才有路能夠通往之前那個村子,早知道我們就不用白轉這么大一個圈了。”
魯森有些無奈的說道。
“算了,這一路走來,還要找合適的水源,沒法一直按照正常的路線行進。”
“這江南的小路也錯綜復雜,相互連通,雖然沒有高山,但這些河澤湖泊也不少,這是難免的。”
沈三在一邊說道。
此時的馬車前面,沈三和魯森兩人在趕著馬車。
不知道為什么,自從上車之后,牙這小子就昏昏欲睡,更是差點把馬車趕到溝里去,沈三他們沒辦法,只能讓牙進馬車里面睡覺去了。
讓魯森出來趕車。
而沈三他們在經歷了馬車的幾次歪歪扭扭和遲疑之后,沈三也不放心的出來了。
“牙這小子不會是病了吧?”
“一上車就沒什么精神,這要是病了可就麻煩了。”
沈三有些擔憂的朝著馬車里面看著。
這牙要是病了,那十有八九也是自己傳染的。
不過牙這小子身體向來強壯,也不像是跟自己日夜操勞的機會,難不成,還能背地里面,偷偷的練習五爪神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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