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到廚房有亮光,她馬上蹲下躲起來,慢慢朝廚房那邊靠近。
這個狗賊還真是大膽,還敢來偷喝飲料。
傅安打開冰箱,拿了一罐飲料。
剛打開,準備喝的時候,突然跳出來一個人沖他的臉一通猛噴。
防狼噴霧的辛辣,刺激的他根本睜不開眼。
下一秒又被穆煙狠狠的一腳踹飛了出去。
他嚴重懷疑,穆煙是故意的。
她這是在泄私憤。
“狗賊,我的地盤你也敢偷。”
穆煙見傅安已經倒地,乘勝追擊過去用手肘壓在了他的脖子上。
“是我……你老公。”
“老公?你不是去就你的青梅竹馬了嗎?人命關天,你怎么回來了?”
穆煙看到傅安,錯愕不已。
“疼,你給我噴了什么,我現在眼睛都睜不開了,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呀。”
“不,不,你千萬別誤會,我一個睡害怕,我就準備了防狼噴霧。我真沒想到你會回來。”
穆煙一臉無辜,把他扶到洗手間。
傅安什么都顧不上,就把頭伸到水龍頭底下拼命沖水。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嘗試防狼噴霧的滋味,還是拜自己老婆所賜。
說出去都沒人信。
“好點兒了嗎?”
穆煙拿著干毛巾,站在一邊。
雖然他丟下她去救別的女人,她很生氣,但是她是真沒想過要傷他。
這純屬意外。
不過她很好奇,為什么他又半路殺回來了?
難道霍思思被綁架,根本就是她自導自演的游戲?
傅安沖洗干凈噴到眼睛里的辣椒水后,接過毛巾擦臉。
腦子飛快轉動,想著怎么解釋自己突然折返這件事。
如果告訴穆煙,他被霍思思耍了,真的很丟臉。
他以后可能要被穆煙嘲笑一輩子。
“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突然折返回來了?”穆煙又問。
“我覺得沒必要我親自去,就讓山哥去了。”傅安漫不經心的說著。
這和他出去時的緊張,憤怒,完全判若兩人。
穆煙很懷疑他說這句話的真實性。
“不對呀,這是條人命,你怎么可以這么兒戲呢?不行,走,我陪你回去,萬一霍思思出什么事的話怎么辦?”
她一邊說,一邊拉著傅安就往外走。
“啊!疼,疼,我的肋骨好像被你踢斷了。”
傅安附身捂著自己的胸口,裝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肋骨斷了嗎?讓我看看。”
穆煙打開燈,掀開他的衣服仔細查看著她的傷勢。
剛才那一腳,她用了七成的力氣,肋骨斷了也是有可能的。
“我打電話給管家,讓他送我們去醫院。”
穆煙轉頭要去打電話,傅安急忙伸手把她圈在了懷里,撒嬌的悶哼道。
“我不要你走。”
“你肋骨沒斷?”
“你就是我的肋骨。”
傅安那充滿磁性的聲線,每次說起情話來都讓穆煙有一種麻酥酥觸電的感覺。
“算了吧,我才不要做你身上的一根賤骨頭。你老實跟我說,霍思思到底怎么回事?她是不是又在故意作妖,根本就沒有被綁架?”
穆煙眼神犀利的盯著傅安,不給他任何逃避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