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陳留甲執刀人。
刀鋒所指處,萬軍皆辟易!
辟易刀,果然名不虛傳...”
姬未央目光落在黃小狗身上,紅唇輕啟,聲音空靈道:“七奴,眼前這位是洞天境圓滿的大宗師,陳留甲當代執刀人。
世俗內大宗師境下可稱無敵的存在。
你能擋他一刀而不死已算是了不起的成就了,不用太自卑!”
“老奴無能!”
中年身子微躬,又變得一臉淡漠起來...
陳知安眉頭微挑。
目光幽幽看著姬未央。
別看陳留甲現在出現在世人視線內。
實際上知道陳留甲所修功法叫辟易刀的人少之又少。
知道黃小狗是當代執刀人的,更是少的可憐!
這女人不過剛入世,竟也聽說過辟易刀?
而且對黃小狗了解這么深?
......
“陳兄,雖然我長得是挺好看。
但也用不著這么直勾勾盯著吧!”
迎著陳知安的目光。
姬未央忽然笑了起來。
這一笑,她那神秘莫測的氣質霎時消散。
皓月般的眸子里更是透著戲謔。
“西寧可是我閨中密友,咱們這輩子是沒可能的了。
真要有什么想法,來世記得早點遇見我!”
“西寧?”
陳知安眉頭微挑,沒想到這女人居然和李西寧認識。
李西寧身處道門,怎么會和她扯上了關系?
“不用太驚訝!”
姬未央笑盈盈道:“對于你們來說道門是不可知之地,可對于我們來說,也就是閑來無事串門的鄰居罷了!
這大荒天下,我姬氏想去的地方,還沒有去不了的!”
“是嗎?”
陳知安幽幽道:“這么了不起,不如去圣墟看看?”
“......”
姬未央瞪了陳知安一眼:“圣墟不能算大荒天下...而且我遲早會去。”
“呵...”
陳知安撇了撇嘴:“帝女讓我來覲見,不知有什么吩咐?”
“吩咐談不上。”
姬未央笑吟吟道:“只是召你過來看看,能讓注定躋身返真境的天生道體拒絕嫁我帝族嫡子的天才,到底是何等的風華絕代...”
陳知安雙眸微瞇。
先有道門趙無暨,后有這莫名其妙的帝子。
他們似乎都對李西寧不懷好意,而且...
李西寧似乎都拒絕了他們,這其中不知到底是因為和自己的婚約,還是當純只是拿自己做擋箭牌。
只是無論如何。
老太君視他如孫婿,將西伯侯府在朝中的力量悄無聲息轉移在他手里不說,還為他槍殺趙無暨。
不看僧面看佛面。
老太君說如果西寧回不來,希望自己能夠去接她,陳知安是答應了的!
只要李西寧自己沒悔婚,誰來都不好使。
念及至此,陳知安笑吟吟道:“帝女覺得如何?”
“說實話,挺失望...”
姬未央笑道:“放在世俗,二十歲躋身化虛境已經算是妖孽,可對不可知之地來說,只能算一般...
更何況欲與西寧結親的還是我姬氏帝子。
二十歲躋身虛神境、修行帝境道藏‘天帝印’的姬無道!
和他比起來...
二十歲的化虛就只能是螢火與皓月之別了!”
“的確...”
陳知安緩緩點頭:“你帝族帝子,的確挺廢物!”
“嗯?”
姬未央眉頭微挑。
雙眸忽然染上一片金色,向陳知安看來。
片刻后。
她笑吟吟道:“我道歉,陳兄不是一無是處,至少嘴皮子比帝子硬些。
圣墟開時帝子才會入世。
快則一年,慢則三年...
陳兄還有時間追趕他的步伐。
雖然大抵沒什么用,好歹還能繼續自欺欺人一段時日...”
“或許吧!”
陳知安不以為然地笑了笑。
如果那所謂的帝子修行帝境道藏二十歲才躋身虛神境,一年半載后,能看到自己的背影也算了不起的成就了!
不說死人經。
便是深不可測的武道殘卷和劍經,他也有信心在半年后躋身虛神境!
年輕一代。
除了自己家里那些不講道理的妖孽,陳知安自問不弱于人。
畢竟天賦再強,還能強的過自己這掛逼?
......
“既然帝女只是想看本侯,如今看過了,本侯就先告辭了!”
懶得再和這女人打機鋒、
陳知安微微拱手后轉身離開,黃執刀和柳七跟隨左右。
邁出門前,陳知安看著依舊跪在地上的甄丙,淡淡道:“帝女,雖然甄氏先祖是姬族家臣,但甄郡守身上穿著的,畢竟是我大唐官袍,代表朝廷的顏面。
一直跪著,不太好看...”
話落。
他不理會身后冷冽目光,邁步就走!
宅子里。
姬未央臉上笑容緩緩散去,又重新恢復了那高不可攀的神態,俯視跪伏在地的甄丙:“甄大人,陳知安說你身穿官袍代表朝廷的顏面,你以為呢?”
“甄家永遠是帝族的奴才。”
甄丙五體投地,聲音低沉道:“老奴也永遠是帝族奴才!”
“如果陳知安不說這句話,你本可以起來的!”
姬未央淡然道:“現在...繼續跪著吧!”
“是,老奴本該跪著!”
......
“侯爺,那娘們不像個好人。”
出了內宅后,黃小狗陰惻惻笑道:“不如我們把她綁了...”
“你是看上人家那把椅子了吧!”
陳知安瞥了黃小狗一眼,多少有些無語。
家里大概是祖傳的缺錢恐懼癥,這些家伙看到值錢的玩意兒就雙眼發光,挪不動腳!
“嗬嗬,順帶的罷了,主要還是那娘們不是好人!
黃小狗狡辯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娘們的確不是個好人...”
陳知安想到姬未央身下那把椅子,不由得舔了舔唇。
他如今也算是富甲一方了,卻也從沒見過那么大塊的元石,敲碎了論個數的話,怎么也得有八千枚!
一把椅子都這么壕,要是把她打劫了...
“老板...姬未央恐怕不是帝族旁系!”
柳七見陳知安和黃小狗都開始流口水,輕咳一聲提醒道:“她那枚簪子上蘊含了恐怖的威能,至少能抵大宗師一擊!”
“這么奢侈?”
陳知安失望地嘆了口氣,抹去嘴角的口水,幽幽道:“那就只能再等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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