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吃準了席任這吃軟怕硬的性格,一方面看得出來,席任非常害怕恩,所以只要江晚晚捏準了這一點,席任就是最好的消息來源。
想到這里,江晚晚轉過頭,看了一眼還在冷著臉的林羨,勾了一下唇角。
還鮮少看到林羨在誰那里吃癟的樣子,莫名其妙的好笑,林羨似乎也看出來江晚晚在看熱鬧了,于是虎著臉轉頭看了她一眼。
“你們都想看些什么啊?”
席任有些不敢哭,想不明白這兩個祖宗為什么不讓恩帶著他們走走,反倒非要讓自己帶著他們去。
難道是看他比較好欺負?
還真的就是看他比較好欺負。
不過這種話,江晚晚當然是不會告訴給席任,席任也不知道要怎么說才好,帶著江晚晚從前院開始逛。
“平時哥哥那邊都是不讓去的,不過你有高墻的通行證,你可以過去。”
高墻原來真的就叫高墻?江晚晚有些驚訝,不過很快點了點頭,“那邊不用帶我去,不過你作為席宿的弟弟,難道不能進去?”
“......”
直接戳到了席任的痛楚。
雖然他確實是席宿的弟弟,但是席宿那個病,那個問題,哪里還容得什么兄友弟恭的?其實從始至終,也就只有一個恩,一直都在管著自己。
與其說,他是席宿的弟弟,都不如說他是恩的弟弟。
見席任的表情,江晚晚又獲得了一個新的信息,比如說,席宿在席任的面前,至少現在看上去也是自閉癥的形象。
看恩的態度來說,席任應該真的就是席宿的弟弟沒有錯,或許說沒有血緣關系,也勝似親兄弟的存在。
所以席任應該是整個席家,對于席宿而言最為重要的親人了。
“我之前聽說,席家現在是分為兩邊,一邊的人支持你哥哥,一邊的人支持其他人。”江晚晚試探著開口,“這次過來的時候,卻好像都是聽從席宿先生的。”
說到這個的時候,席任終于表現出了幾分防備,而后搖了搖頭。
“這些事情,家里面向來都不會讓我知道,所以你問錯人了。”
聽到席任這么說,江晚晚也就沒有多問了,只是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既然席任已經表現出不是很想說的態度了,無論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作不知道,都不適合繼續追問下去了,這一點江晚晚還是很明白的。
不過,在席任這里,還是得到了不少的消息。
現在出了席宿之外,還有一個主事人,叫做席幕,實際上席宿對高墻之外的一切,根本就不關心,就仿佛他們所在的席家,并不包括高墻之外。
不過也差不多確實是這樣了。
至少對于席宿而言,確實是這樣的。
“席幕那個人有時候就是特別嚴肅,不過席家的事情在他的手里,確實給打理得井井有條。”席任轉過頭,嘆了一口氣,“總之我也弄不明白咯,他們這些人究竟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