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別叫否則斃了你。”林雨門反應極快的拉開伯萊塔的保險栓,槍口抵在了女人腦袋上。
即便裝了消音器,在宿舍樓殺人風險也很大,是以林雨門掏槍只是為了震懾,如果真要動手,她大概會選擇直接擰斷對方的脖子。
“你、你們……”女人驚愕的:“你們不是基地的人?!”
林雨門翻了個白眼:“我要是基地的人還用得著爬這臟兮兮的管子?”
“那你們是……之前跟基地交火的那波人?!”女人面色奇異的興奮起來:“你們是準備毀了這里嗎?!”
“……”林雨門納悶兒的看著阮芽:“我怎么覺得給她個炸彈,她能歡天喜地的把這里炸了?”
阮芽:“我也覺得。”
女人深吸一口氣,她緊緊捏著手里的資料,聲音哽咽:“我叫于苒,已經為Nefelibata桃岳山基地工作二十八年。”
……
不到二十平米的四人宿舍間里東西很多,于苒坐在床邊上,深吸了口氣,道:“她們還在工作……本來我現在應該在實驗室里的,但是我的狀態非常不好,主管就讓我回來了。”
說到這里,她慘笑一聲:“當然,他不是關心我的身體,是害怕我工作出錯毀壞了珍貴的試劑。”
林雨門并沒有放松警惕,手指把玩著槍支,道:“你已經在這里工作了二十八年,怎么,一點感情都沒有?”
“……”于苒咬了咬干澀的嘴唇,道:“起初,肯定是有的。我們當年愿意參與這個試驗,本身就對培養皿假說有非常濃厚的興趣,但是……”
她捂住臉,哽咽道:“我來基地的第八年,愛上了一個男人……后來我懷孕,生下了一個女兒。”
“基地并不禁止這樣的事情,并且樂見其成,但當我提出想要把女兒送出去由我的父母教養時,他們駁回了我的要求,把我不到三個月大的孩子搶走……”
她手指發抖:“我本來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這個孩子,但是——”
女人聲音嘶啞,“但是就在今天,我見到了她。”
“她作為試驗品,躺在了手術臺上。”
林雨門不知道想起什么,神色厭倦,問:“既然她不到三個月大就被帶走了,你為什么還能認出她?”
“因為這個。”女人松開手里的資料,“這是我今天早上,接到的,新試驗體的資料。”
阮芽伸手接過來,就見上面是非常細致的身體數據。
“我是RH陰性AB型血,這樣的血型非常少見,在C國的占比只有大概%,而且。”于苒啞聲說:“你看這個孩子的照片,她的脖子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我一直記得這塊胎記。”
阮芽垂眸。
這份資料上確實印了照片,少女扎著馬尾,對著鏡頭微笑,清秀可人,側頸上一點紅色胎記不注意看會很容易讓人以為是蚊子包。
“為什么要把孩子帶走?”阮芽輕聲問。
于苒表情陰鷙無比:“因為RH陰性AB型血很稀有。”
“數據庫需要更多的案例,所以這個孩子遺傳到的稀有血型,在眾多培養皿中,顯得珍貴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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