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煜琛的反應有點兒大,孫逸然懵了,人家女孩子相親,他怎么這么大反應,要不是紅淡長得不好看,他還會誤以為他喜歡人家,一聽說人家在相親吃醋了呢。
突然想到昨晚他好像問過自己紅淡的名字,“霍紅淡啊!怎么了?”
霍煜琛一聽蘇凝惜竟然敢背著自己相親,他們還沒離婚,這就在找下家了,她還真是好樣的。
孫逸然見霍煜琛黑沉的臉,覺得是剛剛自己說的話有問題,又解釋了句,“我不是罵你,是那女孩的名字叫紅淡,霍紅淡。”
接著聽見霍煜琛問道:“你們很熟。”
孫逸然,“還行,她剛來沒多久,也是京城來的,性格挺好,很適合做朋友。”
接著孫逸然嘆了口氣,再度開口,“她也是個可憐人,以前結過婚,不過那個男人很渣,脾氣不好,有事沒事亂發脾氣,她也經常被打,這次聽說男人出軌前女友了,她實在無法原諒,所以離婚了,過來這邊散散心。”
霍煜琛被氣的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這個女人真是到哪兒都能謊話連篇。
孫逸然沒有發現霍煜琛的異常,接著說道:“我看她可憐,把我們公司的市場部經理介紹給她了,男的為人老實忠厚,也是個二婚,雖然長得不是很帥,好在能掙錢,紅淡跟了他,應該比之前要幸福很多。”
“不過……”
孫逸然還想說什么,霍煜琛已經不想聽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吃了。”
蘇逸然,“嗯?怎么突然不吃了?”
這才剛開始上菜,一口還沒吃呢!
回應他的是一道關門聲。
孫逸然……
*****
蘇凝惜并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霍煜琛找過去的時候,她正在和孫逸然嘴里的市場部經理聊天。
霍煜琛在不遠處看著兩人,從他的角度看上去兩人挨得挺近,他離的距離有些遠,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但是他在那里站了足足五分鐘,蘇凝惜臉上的笑就沒停過。
霍煜琛的臉黑如鍋底恨不能掐死那個笑的沒心沒肺地女人,自己這幾天到處找她,累的像個狗一樣,她倒好,躲在這里和別的男人相親,當他死了嗎?
他的拳頭捏的咯咯作響,顯然氣的不輕。
蘇凝惜端起前面桌上的酒杯,仰頭喝酒的瞬間,無意中看到不遠處一個熟悉又可怕的身影。
噗!
嚇得她剛到嘴里的酒全部噴了出來,大白天的,她這是見鬼了?
她揉了揉眼睛,再次確定那就是霍煜琛,完了,芭比ko了
坐在她對面的男人問道:“你怎么了?”
蘇凝惜像是定在那里般一動不動,磕磕巴巴地說道:“我……我好像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嗯?”
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說得好像有點瘆人,朝她所看的方向看了過去。
除了竄來竄去的人,他什么都沒有看到,轉過頭來,“什么也沒有啊!”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蘇凝惜說著就一溜煙的跑了。
只是她能跑掉第一次,哪還能跑掉第二次。
霍煜琛一把薅住她的衣領,“你還想往哪里跑?”
蘇凝惜轉過頭來,裝傻,“你是誰啊?放開我。”
她現在化的這張臉是他沒見過的,她還想在賭一把,說不定他根本就不確定自己就是他要找的人,他只是在試探自己也不一定。
霍煜琛冷呵一聲,“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蘇凝惜聽出了他語氣里是滿滿的危險。
想從他手里掙脫,但是這個男人力氣太大,自己在他手里動都有點動不了。
于是在路邊扯著嗓子大喊,“來人啊!救命啊!有流氓,抓流氓……”
霍煜琛沉著臉一把捂住她的嘴,威脅道:“閉嘴,再叫后果自負。”
蘇凝惜點點頭,霍煜琛這才放開了捂住她嘴巴的手。
這時,周圍已經有人聽到聲音圍了過來,“姑娘你沒事吧!要不要報警?”
蘇凝惜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不用,謝謝,我和他鬧著玩呢!不好意思啊!”
霍煜琛把她帶到她住的酒店,蘇凝惜磨磨唧唧不想開門,這個男人自從見到自己后臉色就沒有好過,他很生氣,如果她一旦進了這個門,想跑都跑不了。
霍煜琛見她慢吞吞的,冷聲開口,“還不快把門打開。”
蘇凝惜認命的從包里掏出房卡,靠了上去。
滴。
門剛被打開,霍煜琛就把蘇凝惜拽了進去,‘碰’的一聲關上了門。
下一秒蘇凝惜被他一把抱了起來,蘇凝惜嚇了一跳,“啊!你干嘛?”
霍煜琛冷著一張似要吃人的臉,走到沙發上坐下,把蘇凝惜調轉過來趴在他的腿上。
蘇凝惜試圖從他腿上爬起來,“你到底……”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啪’的一聲響起。
霍煜琛的大掌狠狠地拍在了她的屁股上,一巴掌,兩巴掌……
蘇凝惜又羞又怒,這個狗男人竟然打她的屁股。
“霍煜琛你住手,你這個王八蛋,你這個混蛋,你個狗男人,你個禽獸……”大罵著要站起來,她的掙扎,卻引來他更大力道的巴掌。
蘇凝惜只覺得自己罵得都詞窮了,霍煜琛手上的動作還未停止,不知道過了多久,被打的她屁股都沒有感覺了,一片麻木,他才停止了動作。
這才開口,“錯了沒有?”
“我沒有錯。”蘇凝惜惱羞成怒,她覺得這男人教育人的方式,太羞辱人了。
接著屁股又被啪了幾巴掌,“到底錯了沒有?”
蘇凝惜和他杠上了,“沒錯。”
……
最后霍煜琛還是覺得自己對她太仁慈了,直接把她一把抱到床上,開始解自己腰上的皮帶,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時候。
蘇凝惜嚇得爬起來就要跑,霍煜琛一把把她按了回去,抽出皮帶把她的兩只手腕綁了起來。
蘇凝惜這才開始害怕,這個男人瘋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嘴里連連說道:“我錯了,我錯了。”
霍煜琛并沒有立馬放了她,而是問道:“哪里錯了?”
“哪里都錯了。”蘇凝惜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想著只要他能放過自己,就算給她安些莫須有的罪名,她也不介意,做人要能屈能伸,先保命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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