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牛闊扯著脖子慘叫了聲,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想暈過去?”
“太輕松了。”秦云嘴角冷漠笑意,一拍腰間。
嗡!
銀針破空而去,刺入了牛闊腹部。
牛闊身子一震,從昏迷中蘇醒過來,劇痛再次襲來。
“秦云,你好狠的心吶!”
“求你殺了我,我不想活了,放過我。”
“我有罪,你殺了我給秦門報仇,別折磨我了。”
牛闊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淚水橫流,苦苦哀求,揚天長嘯。
“有罪?”
“看來十八年前那件事,你真的參與了?”
秦云俯視著牛闊,冷眼之下滿是殺機。
大會中的人早就逃了大半。
還敢留下來看熱鬧的,也都藏在角落里。
“我,我參與了。”
“我被貪心蒙蔽了,受了旁人的蠱惑。”
“而且那件事和他們的人也有關系。”
“他們當年也參與了。”牛闊指向石川一衛郎。
反正都要死了。
誰也別想好好活著。
“他們?”秦云目光掃去,紅日國諸多武者皆是捂著胸膛,齊齊打了個寒顫。
“牛闊,你不要血口噴人!”
“十八年前中州的事,怎么可能跟石川先生有關系?”
紅日國翻譯為求保命,一聲嘶吼。
呵!
牛闊扯嘴凄慘一笑。
“中州八王之首秦家,乃是當年中州最為針對紅日國的實力。”
“紅日國想要與大夏通商,就必須干掉秦家。”
“帶頭人那夜發布征集令之后,紅日國據說是最先趕到中州的,而且帶了一百多號高手。”
“什么?”秦云的牙齒在口中廝摩。
可以想象,紅日國這些武士當年擊殺秦家人時,一個個殘忍的面孔。
一股陰沉的殺意彌漫在大廳里。
“血,血口噴人!”
“此事和我們沒有一點關系,我不承認,他是污蔑!”
石川一衛郎通過翻譯,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臉色煞白,驚恐道。
“是嗎?”
秦云目光逐漸冷漠,一腳將牛闊踢到了石川一衛郎的面前。
“這,這是什么意思?”
石川一衛郎哆哆嗦嗦的看著腳下牛闊,下意識吞咽了一口口水。
太慘了。
他可不能落的如此下場。
想到此處,石川一衛郎匆忙開口:“秦先生,當年紅日國確實與秦家有些敵意,不過十八年前,我們真的不曾踏入中州。”
“哦?那我到底該信誰?”秦云步伐緩慢,繼續靠近石川一衛郎。
眼看求饒不行。
石川一衛郎心一橫,怒指秦云:“我是紅日國人,在大夏是受到國際法保護的,你不能碰我。”
“而且我石川家族你也不打聽打聽,殺了我,你也不會有好下場!”
此言一出。
圍觀不少人都點了點頭。
秦云威名赫赫不假,可是真的動了石川一衛郎。
單憑他一人,很難扛得住石川家的報復。
不過可惜。
石川一衛郎威脅錯人了。
為復仇下山,秦云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又怎么會在意什么國際法,什么狗屁石川家。
“那我還真想看看,殺一個紅日國的人,有什么后果。”
秦云扯嘴冷意濃郁,出手迅捷如雷,一個閃身站定在了石川一衛郎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