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粥見了,有些詫異道:“你們怎么了?電擊的明明是我,該不會是想碰瓷吧!”
說到這里,她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戒備了起來。
兩人還能聽到她的話,頓時氣得不行。
然而此刻他們表面上看著沒什么問題,實際上內臟早就受了重創,別說是罵她了,就是說一個字都很困難。
格羅弗也一下子扭過頭朝她看了過來,“你做了什么?”
他很確定,是她動了什么手腳,不然怎么可能會發生這種事。
但這怎么可能呢,儀器都在她身上,可是受傷的人卻是毫不沾邊的其他人。
他現在總算是知道,為什么大家都說她有些古怪了。
她怕是有什么常人所不知的能力。
“你想知道呀。”粥粥朝他招了招手,“你過來,我告訴你。”
格羅弗沒過去,而是轉身出去,很快,就帶著一個人進來了。
那人一身道袍,手上還拿著個桃木劍。
粥粥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你是哪個道觀的?幫著A國人做事,其他人知道嗎?”
這人一下子就笑了,“咱們有句古話,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只不過是換個地方上班,掙點錢糊口而已,有什么錯?”
粥粥冷笑一聲,“靠著出賣同胞來賺錢嗎?”
他也不生氣,但凡是能被這點兒話就刺激到,他也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了。
他走上前,檢查了下地上兩個人,從他們的身上找到了符紙的碎屑,心下了然,道:“估計是她用了轉移符,將傷害轉移到了其他人身上,所以才會這樣的。”
格羅弗點了下頭,對什么符的并不在意,只問道:“有辦法解決嗎?”
“當然,只要把她身上的符全拿走,她沒東西用就可以了。”
說著,他就走上前,在粥粥的冷眼下,將她的符全都收走了。
粥粥看著他,深色從容,只咬了咬后槽牙,目光幽幽地看著他,“你確定要這么做?”
“當然。”他頭也不抬道,“我屈英就這點好,能伸能屈,做出的事從不后悔,就像是當初選擇為格羅弗先生做事一樣。”
說完,他朝格羅弗看了眼,朝他笑了下,趁機還表了一把衷心。
格羅弗敷衍地點了點頭,卻讓他很開心。
這年頭,給誰打工不是打工,能掙錢不就行了唄,出國務工還分什么國界。
他很能過得了心里這關。
粥粥卻覺得諷刺。
他要是老老實實掙錢,她不會說什么,畢竟人生在世掙錢也不容易。
但這其中不包括用同胞的性命去換取錢財。
屈英是吧,她記住了。
還能伸能屈,她倒要看看,她這軟骨頭能不能軟到按在地里拔都拔不出來。
放心,她一定會給他找一個風水寶地的。
保他下輩子......沒有下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