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慶縣前往長白山,說遠倒也不是很遠,坐飛機的話,一個半小時的路程就能到。
以顧辰的身份,想要調集一架直升機倒不是多大的難事兒。
現在長白山還是對外開放的,但大家也知道,開放的區域基本上都是不怕游客觀看的,所以是觸及不到這長白山禁區的。
但問題是,他們幾人又是得如何找到長白山禁區的入口呢?!
“我有一個疑問!”
李青就像是讀書的一個學生一樣,舉起了右手。
“講!”顧辰戲謔的望著他笑道。
他撓了撓頭:“咱們進入長白山后,知道怎么找到進入禁區的入口嗎?!”
幾人瞬間愣住了。
對啊!
一直都是在想著進入長白山,但是進去容易,找到他們想找的位置可就難了!
傳言,在這長白山內有一扇青銅門,門后就是人與神所相連的世界!
但是這青銅門該如何尋找,顧辰也不知道。
“聽說長白山上只要找到了青銅門,就相當于打開了通往神族的大門!”左三都一臉疑惑的望著顧辰問道:“可是……這青銅門在哪兒?!”
“你別看著我,我也不知道啊!”顧辰攤了攤手戲謔的笑道。
不過總的來說,得先去了長白山之后,才能慢慢來尋找。
大家商量好了出發的時間,等到中午過后,就讓張興祖安排一架飛機送他們去吉林烏拉省下面的安吉市!
這山就在吉林烏拉下面的一個省會城市境內,但是真正的長白山肯定是橫跨了幾個省的狹長山脈。
所開放的區域,不過是總山脈的十分之一而已,但哪怕是開放的區域,也能夠讓尋常人走上一整天,幾座大山攀爬,足以讓普通游客望塵莫及了。
大家吃過東西后,外面的太陽已經是來到頭頂了,這是洪水過后唯一一個艷陽天,本來最初張棟梁的想法是將這水利用起來,用來灌溉周圍的這些農田,讓這幾個內陸縣城,變成有江有河城市。
一個城市里面要是有河流,用船只做貿易可以直接帶動縣城的經濟。
不過定水珠一用,現在整個縣城又是變成了跟之前一樣,這些水就像是你生命中的過客一樣,匆匆忙忙的來,匆匆忙忙的走,而且走的時候一滴水那是都沒有留下。
張興祖讓人調集了一架直升飛機過來,準備送顧辰前往吉林烏拉省去。
“小三爺,您們先去,等我處理完手里的事情,我會帶著人來找你們的!”
聽他這話,也是打算一塊兒去長白山了?!
不過顧辰倒是沒有多問,只是認為這可能是他的一句玩笑話而已。
上了飛機,就是前往吉林烏拉省。
大約兩個多小時左右,在安吉市郊外的一個私人停機場降落了。
等到了安吉市,降落在一家莊園里面,顧辰便是拍了拍蘭萬城的頭喊道:“下飛機了!”
“啊?!到江州了嗎?!”蘭萬城躺在李青身上,趕緊擦了擦流出來的哈喇子說道。
這家伙那是直接睡蒙圈了,等過了好幾秒后,這才是清醒了過來。
尤其是下飛機時襲來的那股寒風,徹底讓他給清醒了。
“臥槽!安吉市這么冷嗎?!”蘭萬城裹著自己的羽絨服下了飛機。
這莊園是安吉市一個叫做楊俊輝家的!
算是一位依附顧家做生意的商人,得知顧延之的兒子來到這兒,帶著自己莊園六十多名員工早早的就是在打掃衛生,還專程將停機坪給打掃了一遍。
“顧少光臨寒舍,真是有失遠迎啊!”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戲謔的笑道。
并且主動上前朝著顧辰伸出了手。
說來也奇怪,他們四個人同時上前,結果這禿頂男人竟然能夠準確無誤的判斷出到底誰是顧辰。
他們之間可是沒有見過面,而且顧辰要上長白山幾乎也是臨時決定的,當天要走的時候,才是去跟張興祖說了一下。
“你認識我?!”顧辰一臉疑惑的問道。
這禿頭男人哈哈大笑道:“顧少的名聲,在這圈子里面恐怕是傳的響當當的了吧?!”
安吉市和奉天市,其實距離就一個省城幾百公里的路程,這里距離祁連山脈也就幾百公里的路程。
也許當初顧辰大鬧慕容家帶走慕容婉兒的時候,不少人就已經是開始了解他了。
加上他父親重出江湖,重新掌控了北方之后,這位顧家的太子爺,就備受眾人的看重。
尤其是最近,江州又是在打造一款6D建模技術的新款手機,一直都說要進行首發,可一直都沒有發布新款上市的消息,估計就是因為顧辰現在沒有在江州,所以才是將計劃推遲了。
得知顧辰今天得到安吉市稍稍休息一下,所以楊俊輝早早的就是準備好了一切。
“我叫楊俊輝,如果顧少不介意,叫我一聲楊叔就行!咱們先進屋,我給你們熬了姜茶,暖暖身子先!”這男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小聲說道。
雖然這男人表現的很恭敬,但是給人的感覺更多的是出于某種目的。
但具體是因為自己父親顧延之的緣故,還是想在他身上撈點兒好處,這個顧辰也不得而知。
來到這莊園里面,看到這華麗的裝修,每一個傭人穿的全是女仆的服飾,大廳里面修的跟個宮殿一樣,每天與幾十個女仆生活在這里,簡直就是神仙生活啊!
“太特么奢侈了吧!”蘭萬城一邊兒走著,一邊嘀咕道。
光是大廳里面擺放的古董,隨隨便便一件兒都得上千萬,就他彈煙灰的那個煙灰缸,還是紅山文化遺留下來的瑪瑙玉器物,要知道紅山文化距今快八千年了,這種古董放在任何一個博物館,那都是當做鎮店之寶陳列的。
但是在這個男人的莊園里面,就是被他當成了煙灰缸!
奢侈!
終于是明白了一句,什么叫做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是什么意思了。
“哈哈哈哈!顧少看上什么寶貝,盡管拿去就是了!我這兒最不缺的,就是寶貝了!”楊俊輝坐在上座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
但是顧辰瞥了一眼兒他這屋子里面的寶貝,按照考古歷史性來說,這里面確實有一定的價值,不過卻很難入顧辰的眼界。
“不必了!這些寶貝,您還是自己留著吧!”顧辰淡淡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