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張豹怕了,他混跡江湖這么多年,不至于會怕這幾個毛頭小子,只是這幾人確實很能打,自己打不過!
身后這幫小弟也不是對手,加上這些人可是跟著秋月混的,那是自報是臨君閣的人,而不是報的是顧辰的人。
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在外面橫行了,只是張豹每次都見不到顧辰,也不想因為這點兒小事情勞煩他。
“咱們都是給顧爺做事兒,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們今天做的未免太過分了!我這個兄弟才剛滿十八歲,要是搶救不過來,老子要你陪葬!”張豹指著他男人怒喝道。,
剛剛說的那給被捅死一個,已經被120的車給拉走了,流了那么多血估計是很難活過來了。
但對面這些人很明顯是沒將死一個人放在眼里,混江湖的跟混道上的不一樣。
一個是真敢殺人,一個是以殺人嚇唬對方。
混江湖對付的都是世家,是一些古武門派,這些門派你若不敢殺人,那人家就殺你。
這也是為什么會有一個組織,專門監督江湖中人不可以對普通人動手,否則懲罰是很嚴格的、
裴家就是這個組織的其中一個家族,連顧辰都不敢隨便對普通人下手,這些人怎么敢的。
“廢話真特么多!來人!”
身后紛紛冒出來了幾十個人,還真是一副大哥的派頭。
這人估計應該是門主左右的人物,要不然不可能有這么大的號召力,江州范圍還是很大,總舵在市中心,分布在八大區,由五位總門主管理八個大區域。
其中一個區域又有五個小門主。、
你的小弟可能下面還有小弟,小弟的小弟還有小小弟。
所以眼前這男人會不少的拳法,打起人來也夠狠,起碼得是江州一個區域的五音六律的門主。
一擁而上剛準備與張豹的人纏斗,突然七八輛防爆車從四面八方趕了過來。
直接將這邊給紛紛圍了起來。
“拿下!”
帶頭的那人一聲低喝。
數十名士兵氣勢儼然的沖下去將這些人團團圍住了。
張豹見到江州軍部介入,并沒有害怕,反倒是松了一口氣。
來的是警察,是軍部都讓他略微安心,但若來的是秋月反倒是讓他揪心了。
這些人都是秋月培養起來的羽翼,甚至顧辰的影響力在這些人的心理,根本比不上她。
對面那給五音六律的門主,見到這些人借著酒勁兒竟然想要動手,派來的那可不是一般人,都是經過強硬特訓的。
小分舵的門主,不過是內勁中期左右的實力而已,算不上多強的高手,但一人打四五個軍部精英還是沒問題。
擒賊先擒王,幾人率先上前就是將那鬧事兒的給按在了地上。
、“段小姐有令,統統帶回去!統統!!”
當即一個擒拿手就是將那男人按在了地上,并且扣上了手銬 ,喝了酒的人怎么可能與這么多精兵悍將打。
“放開我!我是臨君閣的人,我是臨君閣的人!!我不見什么段小姐,我要見音后!!”這男人猙獰的喊道。
可是押著他的這兩人反手就是給了他兩巴掌:“老實點!沒什么音后,只有段小姐!!帶走!”
說完,這么多人齊刷刷的都是被帶上了車,張豹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直接跟著上去,他還是相信顧辰,一定不會讓下面的人寒心。
如果顧辰怕事兒,那就絕對不是顧辰!
臨君閣。
秋月此時也是從軍部返回來了,回到辦公室沐玲瓏端著一杯降火的茶走到她面前:“音后,她不肯放人嗎?!”
“看來顧少,對我還是有戒備!”
第一句話,竟然說的是這。
沐玲瓏本來還以為她會發脾氣,怒罵段文萱多管閑事兒,沒想到坐下后只是十分冷靜的說顧辰對她有所戒備。
兩個人在一塊兒加起來都八萬個心眼兒,誰對誰沒有個戒備?!
“這……不是很正常嗎?!音后對閣主,不也有所戒備嗎?!”沐玲瓏低著頭輕聲說道。
他們兩個人就跟演無間道一樣,誰都想贏對方一籌!
秋月在培植自己的勢力,顧辰也是在培植能替換掉她的勢力。
雙方就是在打太極,只是一直旗鼓相當而已。
“滾——!”秋月抬起頭瞪了她一眼兒沉聲說道。
她喜歡聰明人,但不喜歡聰明到揣摩自己的人。
軍部。
劉江看到這陸陸續續抓回來的幾十個人,每一個都是有點兒修為的武者。
其中一個還非得嚷嚷著要找秋月,還辱罵段文萱不配抓他們,還罵她傻娘們。
結果今天首次領教到了六脈神劍的滋味兒。
打的那人酒都要醒了,一道中神劍,打在那男人胸口,當場就趴在了地上疼的渾身直抽搐。
段文萱一把抓著這男人的頭發冷聲說道:“咱們都是江湖中人,我殺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
江湖中人可以殺江湖中人,也就是說段文萱除掉了這家伙,不會受到那個神秘組織的追殺,頂多需要跟顧辰解釋一下而已。
一個是未婚妻,一個是五音六律中小小的門主,并且還是數條罪狀在身,殺了也就殺了!
瞬間整個大廳所有人都是安靜了下來。
“我警告你們!在這兒,我的規矩就是規矩!誰要是不服,趁早說,免得待會兒進去有怨言!”段文萱望著眾人怒喝道。
劉江見到她這雷厲風行的手腕兒,頓時也是咽了咽口水。
夠狠!
夠麻利!
顧辰不在家,這是打算與秋月死磕到底嗎?!
修剪她的羽毛!
等將這些人關進去之后,劉江這才是望著她小聲道:“額……段小姐,這些人您打算怎么處理?!”
“等他回來。”段文萱抿了一口茶輕聲說道。、
劉江撓了撓頭尷尬的笑了笑:“恕我直言,段小姐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男人是最不喜歡做選擇的,你這不是擺明讓他在你和秋小姐之間二選一嗎?!秋月這個女人,你可能不了解,從顧少剛來江州,就跟著他了,現如今能發展到現在,絕對少不了她的幫助!您這……”
“我這是自取其辱,對嗎?!”
她只是淡淡笑了笑。
一個是童養媳,一個是未婚妻,確實讓顧辰很難抉擇,但這不僅僅是兩個女人的對錯,而是江山穩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