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塵無奈一笑。
沈越咧嘴笑道:“姐姐,你慢慢考慮,我先走了,拜拜。”
阮月塵朝他揮手,“拜拜。”
沈越抱著他的畫,開心的走了。
等到沈越進了電梯,阮月塵也準備關門。
誰知,她剛要關門,忽然房門被一只大手攔截。
阮月塵嚇了一跳。
下一秒,當她看清門外的人,差點氣死。
“薄御時,你是不是有病?”
要是她再用點力,就會夾住他的手。
她甚至完全沒發現薄御時是什么時候來的。
他突然出現在門口,差點將她的魂嚇飛。
薄御時一言不發,目光沉沉的盯著她。
阮月塵直接關門。
誰知門沒關上,薄御時就著門縫,推門而入。
他雙手按著她的肩膀,順勢將她壓在墻上,一個帶有侵略性的吻直直朝她覆了下來。
房門被他腳尖輕輕一帶就關上了。
砰一聲。
阮月塵陡然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他,直到雙唇被他狠狠攫取,她才反應過來,想起去掙扎。
可是男女力量懸殊,她的力氣太小,根本不是薄御時的對手,他的手像大鉗子一樣緊緊箍著她,壓得她動彈不得。
他的吻帶了點涼意,還有莫須有的怒火。
阮月塵比他更生氣,氣得咬了他一口。
“嘶~”薄御時微微擰了下眉,終于松開了她,下唇被她咬出了一道痕跡,有血絲溢出。
但他的手仍然緊緊攥著她。
薄御時的額頭抵在她額前,并沒有因為她的舉動而生氣,反而有些意外,她竟然會咬人。
他重重喘了兩口氣,緩緩道:“現在都變這么野了?嗯?”
阮月塵聽出他在調侃,想要伸腳踢他,可是腳還沒伸出去,就被他發現了,兩只膝蓋被他頂的死死的。
她咬著牙,氣憤道:“薄御時,你太過分了。”
明明都離婚了,他還突然跑來吻她,毫無征兆,隨心所欲。
她甚至都沒有原諒他先前的不作為,心里還在生氣。
薄御時眸光微微一沉,并沒有為自己反常的舉動解釋,而是問道:“昨天江離然就算了,你今天還把沈越帶回家,你的家是不是誰都能進?”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阮月塵又想起他帶著喬思雪去別墅的事。
他自己還不是把小三帶去了他們的家,而且那會兒兩人還沒有離婚。
難道只許自己放火,不許她點燈?
阮月塵賭氣道:“我帶他們回家,跟你有什么關系,我愿意帶誰就帶誰。”
薄御時皺起眉。
只見她紅唇一開一合間,說的全是他不愛聽的。
“薄御時,我們已經離婚了,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祝你跟喬思雪百年好合,你也別來管我的姻緣。”
她剛一說完,薄御時又重新吻住她的唇,將她剩下的話全部淹沒在喉嚨里。
他不想聽她說話,從她嘴里說出來的話,沒有一句話是他愛聽的。
這一次,他的吻霸道而激烈,帶著濃濃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