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心想已經耽誤了,索性沒搭理她,而是看向家庭醫生:“怎么樣了?”
不一會兒,家庭醫生就檢查完了。
“還好,沒什么大礙。”
家庭醫生繼而看向喬思雪:“有見紅嗎?”
喬思雪搖搖頭,依舊很虛弱,“現在已經不疼了,剛才就是一陣兒,我覺得,可能是孩子在踢我。”
孩子踢的?
聞言,老太太的臉色有些黑。
喬思雪說道:“奶奶,我都說沒事的,傭人就是喜歡大驚小怪,你不用擔心我。”
老太太冷臉道:“既然沒什么事你就好好待著,別一驚一乍的,月月,我們走。”
“奶奶。”喬思雪喊道。
“又怎么了?”
“我想吃酸梅,可以讓傭人送點過來給我嗎?”
老太太不情不愿的應一聲。
“知道了。”
走到外面,老太太還在說,“麻煩,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的大小姐呢,等她生完就趕她走。”
兩人一走,喬思雪的眼神驟然一冷,憎恨的快要冒火。
......
來到樓下,阮月塵找了個借口去后花園,她正在給薄御時打電話,意外看到了朝她走來的阮奇正。
阮奇正是跟著她后面來的。
阮月塵聽到手機里無人接聽的聲音,就掛斷了電話。
“月月。”阮奇正走到她面前。
阮月塵沒什么表情的看著他,“有事嗎?”
阮奇正笑了一下,然后說道:“月月,爸爸為你感到高興。”
阮月塵愣了一下。
阮奇正雖然在笑,但他眼底含有淚花,這句話,是阮奇正發自肺腑說出來的。
阮月塵望著他,久久都沒有出聲。
倒是阮奇正繼續說道:“月月,以后要是遇到困難,就找爸。”
阮月塵皺眉,“我沒什么困難。”
就算遇到困難,也不會再找了,自從上次漁村被綁架之后,她就失望了。
阮奇正躊躇了一會兒,才問:“你上次拿著行李箱回阮家,是不是薄御時對你不好?”
阮月塵想了一下,已經是好幾個月以前的事了。
但是現在才提已經沒有意義了。
“沒有。”她否認了。
阮奇正嘆了口氣,方才整個宴會廳都在談論薄御時出軌的事,怎么可能沒有。
“爸爸知道你從小就自尊心強,受了委屈也憋在心里不說......”
阮月塵心底的防線有一瞬間的崩塌,她打斷了他的話,顫聲說,“夠了,不要說了。”
阮奇正猛地噤了聲。
阮月塵緩了一下,平靜道:“我過得很好,不需要你操心。”
說完,阮月塵就走了。
阮奇正望著阮月塵的背影,心里有種說不出的酸澀。
一直以來,他對阮月塵都還有感情,只是不敢表現的太明顯,生怕刺激到朱雁,二來是華曼容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