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還能攜帶傳承記憶,這......這也太驚世駭俗了吧!”
“我祖上到底是何等可怕的存在,還能給后代留下這般恐怖的血脈傳承。”秦白衣難以置信道。
秦白衣已經決定,等再次見到未來的自己,就好好詢問一下這特殊血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還有這死靈天經......
這功法強不強暫時還不知道,卻讓秦白衣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生靈死后,會產生死靈之氣。
而死靈天經,正是攝取死靈之氣增加修為。
“對了,今日溫家一行人,都葬在城外的一處山坡。我不如拿他們實驗一下。”
想到這里,秦白衣便趁著夜色,悄然無息離開了秦府。
還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秦白衣就翻過城墻,來到了埋葬溫家一行人的山坡。
秦白衣隔著黃土,施展了死靈天經,身上頓時漣漪出一股吸扯之力。
黃土之下,一道道肉眼見不到的能量,從地下涌出來,全部飛入了秦白衣體內。
原本的秦白衣,不過剛鞏固了武道八品的修為。
雖然他修煉速度,已經是常人的數十倍以上,但也要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才能從武道八品踏入武道九品。
可隨著將黃土下面的死靈之氣,全部攝入體內,秦白衣已經摸到了......武道九品的門檻。
若還有足夠的死靈之氣,秦白衣這一夜就能踏入武道九品了。
“這功法,也太逆天了吧......”秦白衣眼中不可置信道。
現在的他,已經是武道八品的巔峰了。
如今的秦白衣,能說出‘逆天’二字,說明死靈天經是真的逆天。
“如果有一個地方,可以給我提供源源不斷的死靈之氣,那么我就能源源不斷的突破!”
“途中,不會遇到任何關卡,任何屏障!”秦白衣低聲說道。
修煉一途,乃竊陰陽,說白了,就是與天爭命。
既然是與天爭命,就是會遇到各種關卡,各種屏障,不知道多少人困在一個境界一輩子。
就拿秦白衣的大伯秦青書來說,踏入武道九品十幾年了,雖然距離宗師之境只有一步之遙......
但十幾年過去了,始終沒有踏破這一步之遙。
不出意外,秦青書這輩子......都會困在武道九品直至老死。
而秦白衣,只要借助死靈天經,就不會遇到修煉屏障,只要有足夠的能量,他就能持續不斷的突破。
“可惜死靈之氣沒了。”秦白衣頗為遺憾道,若是再多一些,他現在就能臻至武道九品了。
以秦白衣的性格,刻意殺人獲取死靈之氣不太可能。
所以下次吸收死靈之氣,不知道是何時了。
“等十八歲后,我就外出歷練。”秦白衣微微沉吟,他已經想到了去處。
鄰國的天星王朝跟白澤王朝,因為領土之爭常年發生戰爭。
只要混進戰場,就可以獲得源源不斷的死靈之氣了。
“時候不早,也該回去了!”秦白衣看了看天色,距離天亮就剩下一個時辰的時間。
回到秦府后,秦白衣又接著修煉。
今日的大炎城,發生了兩個轟動全城的事情。
一個是城主府突然宣布,溫家涉嫌謀反,已經被連根拔起。
秦府因為鏟除反賊有功,所以將溫家的絲綢經營權獎勵給了秦家。
至于溫家的其他產業,則全部充公,收為朝廷所有。
另一個大事,就是大離學院一年一度的招生大典又開始了。
時間就在兩天后!
大離學院負責招生的一行人,已經來到大炎城,就住于‘大炎客棧’。
值得一提,大炎客棧是朝廷開設的客棧。
朝廷因公到訪大炎城的人員,一般都入住大炎客棧。
中午時分,秦白衣還在修煉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少主,大離學院的招生團,送來了一封請帖,想邀請您參加明晚的晚宴。”管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道。
秦白衣走過去,打開了房門,伸手接過了管家手中的請帖。
“送請帖來的人,沒再說什么嗎?”秦白衣不由奇怪道。
“別的沒說,只說少主務必要抽空參加。”管家開口答道。
“少主,若無其他吩咐,老奴就不打擾少主修煉了。”管家先行告退道。
“奇怪,大離學院的人,莫非還不知道我廢掉修為的事?”秦白衣不由疑惑道。
大離學院每一年,都會來大炎城招生一次。
以往,因為秦白衣大炎城第一天才的緣故,都表示秦白衣可以不用參加考核,就能直接加入大離學院。
短暫疑惑后,秦白衣就將請帖丟在一旁,接著埋頭修煉了。
他根本沒想加入大離學院,自然也就沒興趣參加明晚的晚宴。
而且不出意外的話,林欣慧明天也會在場,他就不去找不自在了。
免得被她認為,自己死纏爛打呢。
當然......
秦白衣不想去,還是因為十八歲以前,他想低調蟄伏著。
時間很快就走到了第二天。
這期間,秦白衣除了一日三餐,剩下的時間全都在修煉。
“距離武道九品更近了。”秦白衣低聲自語,臉上頗為愉悅,“明日就能踏入武道九品了。”
回想這半個月,他就像過山車一般,從人生巔峰一下子跌入谷底,又從谷底一下子來到了更為巔峰的高處。
咚咚咚!
敲門聲再次響起,隨即就是管家的聲音,“少主,城主江十里前來求......求見!”
管家說到‘求見’二字的時候,微微停滯了一下。
畢竟江十里的身份,理論上是大炎城最高之人,秦白衣不過是一個晚輩。
可偏偏江十里要見秦白衣的用詞,確實是......用的‘求見’二字。
他見我做什么?
秦白衣眼中閃過疑惑,不過還是答道:“我知道了。”
秦白衣說著,便打開了房門,往家族的會客廳方向走去。
管家則是有些呆滯的看著秦白衣的背影。
他發現秦白衣對江十里的態度,似乎出奇的平靜,面對‘求見’二字,也是見怪不怪的樣子。
“江十里,見過秦少主!”
會客廳內,江十里見到秦白衣后,連忙走過去行禮道。
“江城主,你這是做什么,不是在折煞我這個晚輩么。”秦白衣連忙攙扶江十里道。
秦白衣自然不會對江十里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
尊重是相互的。
“秦少主,我此番前來,也是迫不得已啊!”江十里輕嘆一口氣道。
“跟晚上的宴會有關?”秦白衣不由問道。
“恩......”江十里點了點頭。